。
张明阳见状,谦逊有礼的向客人问好。
来客看着张明阳,一边点头一边跟张彩寒暄着。
张明阳含笑的站在一旁。
待张彩将客人迎入厅内,返回厅前后,对着张明阳道:“明阳,到正门口与你姚叔一起迎客去吧”
。
“是,父亲”
。
张明阳来到大门处,与姚管家对视了一眼。
姚管家并未多言,依然熟练的恭迎着宾客。
张明阳见状,站到姚管家的身旁帮衬着。
在客人到来的间隙,张明阳对着姚管家小声问道:“姚叔,今天你去祠堂了没”
。
姚管家愣了下,扭头道:“我没有过去啊,怎么了少爷”
。
听到回答,张明阳有些诧异,但还是答道:“没事,姚叔”
。
张明阳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忍不住向院内张望。
可惜层层墙壁阻挡,并不能看到什么。
待客人来的差不多时,姚管家又张望了下门外,见确实无人。
便对张明阳道:“走吧,少爷”
。
张明阳并未动身,道:“姚叔,你先进去吧,我在等等,万一来了宾客,没人迎接,怕是招待不周”
。
姚管家看了眼天色,道:“走吧,这个时辰还未到的,也就不会来了,来了反倒尴尬”
。
张明阳无奈,只得跟着进了庭院。
今日来到张府做客的宾朋,朝堂中人占了大半,仔细看看有些惊奇。
赴宴的官员大多官阶不低,与张彩同阶的,甚至高半阶的官员也未尝没有。
能有如此大的影响力,恐怕并非只是张彩一人之势。
不论如何,今晚的张彩确是喜上眉梢,心情大好,觥筹交错,一派热闹的景象。
散场后,当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张彩回到大厅,拉着张明阳坐回桌旁。
指着空荡的桌椅,略有些微醉道:“明阳,你要好好记得他们的相貌”
。
“当年将你父亲拒之门外的,今天在场的大有人在啊”
。
“可惜,你的母亲没看到”
说着张彩神情哀伤起来。
提到母亲,张明阳神色也变得怅然。
当年父亲在军中行走,远赴戈壁大漠。
母亲感风寒卧床,却不让告知父亲丝毫。
久治不愈,父亲回来探亲,病逝在父亲怀中。
那年我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