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就这么说吧。”
许嘉俊想上前,听见江映书的话后又退了回去,他现在比之前顺从了太多,“书书,昨天晚上你没事吧?那件事我是后面才知道的,我已经安排人把那几个人教训了一顿。”
秦斯年做的事,是后面秦如礼告诉他的,他跟这个发小的堂兄并不熟,但平时也会有往来,昨晚遇到后,秦如礼让他既然和江映书分手了就离她远点,不至于让秦斯年做出这种毁掉别人一生的事。
许嘉俊是后面把秦斯年拉出去逼问了一顿才问出来,当时两人甚至差点大打出手。
“书书,我把他也带过来了,这件事也算是我对不起你。”
许嘉俊拿出车钥匙按了开锁,才拉开车门,副驾驶上是被安全带绑着的秦斯年。
秦斯年都已经被气到疲惫了,“许嘉俊,狗日的老子要跟你绝交,他妈的神经病!”
秦斯年骂骂咧咧的被许嘉俊从座位上抓出来。
“和她道歉。”
艹,秦斯年一脸吃了屎的表情,偏偏许嘉俊那里对他又有绝对的话语权,码的。
秦斯年万分不屑,“对不起!”
说完他又主动滚回了车里。
江映书只是漠然的看着这一切,“你说完了吗?”
“说完了。”
许嘉俊看着江映书离开的背影,渐渐憔悴的滑蹲在了地上。
沈舟屿说的都是真的,他完全看得出来,江映书确实是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只有憎恨和厌恶。
秦斯年看他这样,没忍住从车上下来拍他肩膀,“许嘉俊,这还是你吗?不就是一个女人,你怎么跟被勾了魂一样。”
“你不懂。”
许嘉俊心口酸涩的厉害。
姐姐疼
有时候,人只要失去了,才会恍然发觉他曾经所拥有的的东西是多么宝贵。
在他在权谋和心机中度过的二十多年,江映书于他而言是灰蒙世界中照进来的唯一一束干净的月光。
租屋,江映书将指腹的药
膏毫不客气的下手按在了沈舟屿受伤的地方。
“嘶,姐姐疼。”
“你还知道疼。”
江映书皱眉,后面涂开的动作已经轻柔了许多,
“疼你还非要去找他,不是一早就跟你说了他是许嘉俊吗?在陵川他几乎可以一手遮天,你还要去,真是不怕给自己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