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弋眼神暗了暗,准备一雪前耻的白狼放过猎狼犬的脖颈,将自己的前爪搭上霍森的前爪。
寒风悄然吹过,吹不平霍森两只前爪挣扎挠出的抓痕,圣洁纯白的雪地上,一道又一道爪痕挠过,伴随着压抑不住的低吟,草地被迫露出来它本来的面目。
被积雪掩埋的枯黄草茎被连根掀起,霍森又咬了一嘴积雪,才咽下了愈发沙哑的呻吟。
呵,臭小子。
圆月高高挂上夜空,被月色照亮的雪原上,一只白狼衔着几根枯枝比划。
完全不成样的灌木后,白狼试图用狼尾将雪地上狰狞的抓痕抚平,无功而返后,白狼重新将狼头靠在猎狼犬的前爪上,用无辜的眼神和快散架的猎狼犬对视。
“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亮晶晶的狼眸在月色下,显得尤为诡异,霍森将自己被叼住的前爪扯回身下,冷漠开口。
“……滚。”
猎狼犬的声音哑得可怕,白狼方才似变异般又狠又凶,每一次进攻都要逼霍森叫出声来,没听见求饶就不肯停下来。
成结之后,撑得霍森又涨又难受,但带起的快意和满足又让它欲罢不能,箭在弦上……猎狼犬最终只好任由牧弋摆布——还说了不少混话。
白狼咂咂嘴还想再来几回,结果就被恼怒的霍森赶去清理雪地,霍森放话,不把雪地恢复原样别想。
“雪冻硬了,我尾巴都扫红了雪地上的抓痕也合不拢。”
牧弋可怜兮兮抱住尾巴,将冻得通红的尾巴尖送到霍森眼前,霍森一低头,不止看见了尾巴,还看见了尾巴底下那作孽的玩意。
“那你还有脸回来问我?”
霍森低头又咬了一嘴雪,在嘴里捂化咽下去之后,沙哑的嗓音才稍稍好转。
“我已经用灌木将挠秃的雪地遮住了,没有狼会看见的。”
牧弋还想再争取一下,白天吃下的鹿腰子,后劲十足,过激的胡闹让白狼食味知髓,泄了四五回火,白狼依旧浑身火热,霍森只是静静趴在雪地上,牧弋就想直接扑上去。
霍森抬头看了眼宛如灾祸现场的雪地,牧弋这一层灌木还铺得十分讲究,只遮盖住了霍森挠出的抓痕,其它地方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用来遮盖的灌木上,还有不少不该有的东西,明眼狼一看就能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霍哥……”
牧弋又软软地喊,霍森扭过头不去看,牧弋便朝猎狼犬偏头的方向走了两步,匍匐着将自己的狼头贴在霍森脖颈下,顺势倒下露出肚皮同霍森撒娇。
“喊爸爸也没用,明天还要送小耶回家。”
白狼不止撒娇,牧弋还用狼尾一下下挑逗霍森的理智,霍森面无表情,全当没看见白狼腹部的一片春色,猎狼犬直接翻过身,然而,左半边的后腿才稍稍用力,就牵扯到使用过度的后腰,霍森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没翻过身,离猎狼犬极近的雪白狼头即刻遭了殃,牧弋大半狼头都被霍森咬进嘴里,白狼开始还眯眼享受,直到獠牙贴着毛皮越进越深,霍森獠牙间擦出嘎吱嘎吱的碎骨声,牧弋终于惊恐地挣扎出声。
“头!头不好吃!”
牧弋吓出一身冷汗,白狼趴在离霍森五十米远的冰面上,两只前爪一齐摸向狼头,该有的不该有的冲动都再度归于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