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绶轻轻拿起挡在面前的手,按在枕边,对着粉嫩的小嘴亲了下去。
“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冬日的衣物繁琐,孟绶忙碌了许久,才将人扒干净,光溜溜一个,躺在他的怀中,幸亏屋内有足够的炭火,要不然可冻死个人。
“莫怕。”
咽了咽口水,虽然已经不是一两次,但还是紧张,所以这两个字既是对汝娘说,也是对自己说。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
汝娘躺在孟绶怀里一动都不想动,下身不适感十分明显,很想起身,但是一直被孟绶压着。
“朕厉害吗?”
孟绶捏了捏汝娘的小脸。
“厉害。”
说完立马用胳膊将脸挡起来。
其实汝娘也不知道,她又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她对此事唯一的认知,还是来自于出阁前夜,母亲塞给她的小册子。
那小册子她也不过看了几眼,实在是羞的很。
而且母亲也说过,那些事情,听从夫君指引便好,女子不该太过主动,所以她一直遵循陛下是对的的原则。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是如此羞涩。”
怕汝娘被自己压坏了,换了个姿势,让汝娘更舒适些。
“陛下今夜可还留宿。”
看向不远处的窗子,外面天还没有黑。
“被窝如此暖和,就不能好好待着?”
担心汝娘怕冷,将被子拉了拉,但是自己又一身热汗,思虑一二,还是把胳膊露出来吧,给汝娘盖好被子。
“可您的奏折还没……唔。”
刚说一半嘴直接被含住了。
依照陛下拖拉的性子,这个时辰绝对不可能把折子批完,堆了一堆,她又不能帮忙,陛下可不能成个昏君啊。
这时,汝娘才想起刚才她俩做的事情。
白日宣淫。
“哎呀,别说那么多不合时宜的,折子又不是非批不可,再说了,还有李恩继嘛。”
咧着大牙,嘿嘿一笑。
“总不能一直麻烦他。”
更何况还是一国之君,不应该以身作则吗。
见汝娘又要开始她的那一套说教,吓得孟绶赶紧拉起被子,堵住怀中人的嘴。
虽然这会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是他觉得他还能再战一会。
唉,老了,是真老了。
又在床上温存小憩了一个时辰,傍晚来临,孟绶才让人上了些晚膳,在床上喂了汝娘吃了不少。
当然,还是他吃得多些,就汝娘那小鸟胃,兔儿嘴,能吃多少,最后还是他风卷残云,将剩下的食物收拾干净。
结果是孟绶又是批奏折到半夜,不知道为何,这次李恩继居然不帮他了,就很气人。
汝娘习惯睡得早,迷迷糊糊时,却被孟绶叫醒。
“怎么了。”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外边下雪了。”
批奏折实在是不能专心致志,坐的时间长了腰酸背痛,手指感觉要断,更重要的是困得不行。
便想着站起来去外边透透气,没想到一开门,便是星星点点的雪花。
“怎么下雪了。”
汝娘一下子坐了起来,她也许久未见雪了。
起的急,忘了自己还光着,立马钻进被子。
不远处的孟绶眼睛都看直了。
穿衣服什么的太繁琐了,看了看被子,孟绶直接走到汝娘跟前,用被子将人包好,打横抱起,大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屋外,此时漫天飞雪,不知何时居然下的大了起来,一片片的,黑夜如同银装素裹一般。
这可是冬日的第一场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