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梅夫人优雅品酒。
回去的路上,尼可·勒梅跟斯内普走在前面,佩雷纳尔·勒梅跟莉可丽丝走在后面。
“你知道他头上的是什么花吗?”
莉可丽丝摇摇头,“夫人,我不知道。”
“曼陀罗,绿色的曼陀罗,意味着生生不息的希望。”
她看着自己的丈夫跟那个有故事的年轻人在前面走。
“您知道百合的花语对吗?为什么您会养?”
莉可丽丝好奇,欧洲一般只有祭奠才会送百合。
“你是指沉默的守望,永不磨灭的爱情,”
她笑了,“还是死亡?”
“死亡不是花带来的,花是无罪的,不是吗?”
您把魔法石给了我,没有魔法石会死的您知道吗?
话在嘴边,莉可丽丝终究没有说出口。
“死亡又何尝不是新生呢?”
她释然的说,“就像我那些花,开了谢,谢了开。”
“以后谁照顾它们呢?”
莉可丽丝问。
她知道她的意思,“咒语失效以后,这里会出现在世人眼前。”
“它们怎么办?”
不是爱花的人糟蹋花怎么好?莉可丽丝忧愁。
“不用担心的,别忧愁成一个苦瓜了。”
她笑了笑,“以后你也可以来看看。”
“会的,夫人。”
莉可丽丝点点头。
“我教你一个咒语好不好?”
她玩心大起,“就是可以让植物永远保持最好的样子。”
“保鲜咒?”
莉可丽丝问。
“可不止,这朵花水火不侵哦!”
她指了指女孩头上那朵,“那种厉火咒出来火烧的不算。”
“好。”
莉可丽丝答应了。
路口。
夫妻两人站在那里看向一大一小走远。
“姐姐,我没有想过。”
尼可·勒梅感慨,看着妻子。
“我又何尝不是呢?”
佩雷纳尔·勒梅也很感慨,看着丈夫。
夫妻两个人看着远去的背影,女孩头顶的金花茶一颤一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