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侍衛、宮女、太監都在等著兩人,車輦也早早備好在宮門處了,就等這兩位主下來。
「太傅是自己下去,還是朕抱你下去?」魏越西又問,目光灼灼。
沈清流不敢對上他的眼眸,立即下了馬,只是他走得太緊張未看腳下,險些被馬轅絆了一下。
「太傅……」魏越西從後面環住了沈清流的腰肢,隨後打橫抱將人帶到了車輦上。
見皇帝竟然以那種姿勢抱帝師大人,陛下面色並無不虞之處。
奴僕們神色震驚,卻大部分都是低下頭去不敢再看。
車輦啟程。
車輦內部。
魏越西抓住沈清流的手,一寸寸撫摸著底下青年的骨血,精緻的鎖骨,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白腿……那薄唇最終只是在沈清流的額頭落下一個輕吻。
「太傅,您不准躲朕。」他呢喃道,按住了沈清流的肩膀。
沈清流掙扎不開,索性閉上眼去,「這是不對的。」這種感情是不正常的。
他現在倒寧願魏越西去喜歡女主,也不要將情感寄托在他的身上。
魏越西眼眸沉沉。
外面除卻抬車輦的聲響,他的眸中只剩下沈清流一人,他低頭蹭了蹭青年的秀髮,「朕是天子,天子是不會有錯的。」
所以,沈清流是他的,他該接受自己。
「不,陛下錯了。」這種感情哪怕在開放的現代都不被認可,更何況是三妻四妾的古代!
他睜開眼眸,想要掰開男人的手指,卻發現那手指格外堅硬。
往上,他對上了男人深淵般的黑眸,心中悸動一片。
「太傅是不相信朕能給你一切?還是有心悅之人?」魏越西問。
若是前者,他會證明,若是後者,他就殺了那人。
沈清流感覺事情到了一個無法扭轉的地步,一切都太令人震驚,他甚至不清楚魏越西何時對他起了異心。
「魏越西,我和你都男兒身,我還大你六歲,你清醒一點!」他頗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
魏越西卻突然低頭親吻起來他的紅唇,那雙有力的手鑽入他的衣裳內,準確地找到衣帶,隨後一扯。
「就算太傅先生是男兒身,朕也能給你帶來快樂。」他每次都沒做到最後,太傅是不知其中味。
「魏越西,你停下!」沈清流驚住了,卻被男人吻住了唇,堵住了嘴。
「嗚嗚嗚嗚……」
「陛下,到了。」聽見車輦內的動靜,奴僕們卻以為兩人發生了爭吵,頓時更低下頭來,不敢多瞧。
魏越西無法,整理了沈清流的衣襟,又拿外套給人披上蓋住,這才抱得雙腿發軟的沈清流入了乾清宮中。
「太傅今日身體不適,你們便自行下去做事吧。」魏越西越過沈清流的隨從,只丟下一句話,任由四大侍衛將他們攔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