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往下掠奪。
礙於著外面還有大量的侍衛和官兵,沈清流掙扎的動作不敢太大,臉頰早就是紅成一片。
他壓低了嗓音,在男人的耳邊咬牙切齒道:「魏越西,現在我們這是在回去的路上!你收斂一點!」
魏越西知道沈清流有些生氣了,只能微微鬆開他的手,「可是昨夜太傅先生明明說手臂上的傷一好就給朕碰碰,難道您說話不算數?」
沈清流拍了拍他的手,雪白的脖頸早已染上點點紅痕,那一身青衣更是凌亂,「昨夜分明是你脅迫!」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太傅先生總不能背信棄義吧?」魏越西用手指去勾他的衣帶。
「陛下,光天化日之下,你究竟成何體統?」沈清流試圖勸誡。
「本太傅教你的禮義廉恥都學到肚子裡去了嗎?!」
魏越西不聽,高大冷峻的身形將青年鎖在身。下,「以下犯上也不止這一回了。」
「太傅先生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朕大逆不道。」
他連自家先生都能壓下親吻,每夜恨不得掰開他的雙腿,親吻著他眼角因歡愉而產生的淚水。
這樣的人,沈清流就不該對他有太大的道德倫理要求。
「魏越西!」沈清流真的要生氣了。
魏越西不由分說地解開了他的褲子,那雙鷹眸一如當初充斥著滿滿的占有欲和色念。
「太傅先生如今說什麼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你的傷都好了幾日,你該繼續伺候朕了。」
他伸手輕輕拍了拍自家未來皇后臉頰,讓青年放鬆身體,「種了那麼久的地,朕都沒讓你給個一兒半女,太傅先生不爭氣也就罷了,還不想伺候?」
沈清流羞憤欲死,那雙清冷的眼眸也染上欲望的怒火,「魏越西,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砰砰砰!——」
突然,馬車的窗戶被敲了三聲,為的侍衛傳進來一道聲音。
「陛下、沈大人馬車內可是出了什麼事故?需要派奴僕進去伺候嗎?」
他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剛才看馬車搖晃得厲害,這裡又是官路平地,難不成裡面出了什麼事?
「不用。」一道壓抑的嗓音傳來,是皇帝的聲音。
「陛下,真的不用嗎?」他怎麼看到馬車好像搖晃的更厲害了點?
「不用,只是朕跟太傅在打鬧罷了。」魏越西說道,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沈清流被弄得起伏,卻不得不捂住嘴巴,他驚恐怕外人發現,身上皮肉更緊了點,夾得人生疼。
魏越西忍不住悶哼一聲,低下身來,在青年的耳邊低語道:「太傅先生再不放鬆些,朕就真的要他們進來看看您平日裡面到底是如何和朕徹夜長談到不眠不休的了。」
沈清流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聽到魏越西這麼說,反而更加緊張了,語氣都帶著泣音,壓低著在男人的耳邊道:「不准……否則我再也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