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才放过他,抓住他胳膊,放了狠话:“老实点。”
祁时晏“呜呜”
了两声,假惺惺掉了两滴泪,将人抱更紧了,下颌埋进她颈窝,小狗似地蹭了蹭。
嘴上还要油嘴滑舌,拉住她的手往下摸:“我哪哪都老实,你说哪不老实?”
夏薇反手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咬得男人又大叫,委屈巴巴地埋怨:“狠毒的女人。”
“还骗我吗?”
“不敢了。”
即使知道男人并没有为自己真的放弃几十亿的身价,但是眼见几十亿身价的男人在自己面前低声下气,似乎感觉也不错。
心思回转,夏薇冷静了些,压住自己想翘起的唇角,一板一眼继续拷问:“老实交代一下,你是怎么退的婚?孟家肯答应?孟荷肯答应?”
“嘿,当然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祁时晏脱口而出,大好的心情不藏不掩。
“什么?”
“不是。”
祁时晏嬉笑,立刻改口,语气散漫说,“准确地说,是有那么一点不文明,但是你放心,我是良好公民,绝对没有触犯法律。”
夏薇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感觉他没有撒谎,才又问:“那孟荷呢?”
“她?还管她干什么?”
祁时晏皱眉,忽地嫌恶道,“现在在精神病院。”
“……”
那得是个什么样的不文明的手段?
夏薇虽然有点想知道,但觉得已经不重要了,男人明显不愿意提,那这个话题也就到此为止吧。
“拷问完了吗?”
祁时晏抱着人站起身,眸色一变,又使了坏,“该轮到我了。”
“你要干嘛?”
夏薇一阵眼花缭乱,人被丢上了床,感知到男人的侵略性,双手护在自己胸前,“天亮了,白日不宜宣盈。”
“那就当晚上好了。”
男人笑得浪荡,将人钳住,“我们日夜颠倒。”
仙溪古镇风景优美,水系纵横交错,两岸垂柳飘荡。
鳞次栉比的古街上,游客熙来攘往,每天徜徉在这里,让人不知归处。
沈逸矜去了梓谷寺,祁渊帮她找到了她的嫡亲爷爷,只不过人已经出家,现在是法师,祁渊将人从大草原请来,和沈逸矜相聚。
于是每天陪在夏薇身边的人变成了祁时晏。
夏薇现在已经完全相信祁时晏是自由身了,和他在一起再没了拘束,两人卿卿我我,爱起来更疯,哪哪都有他们的身影。
夏薇最喜欢游河,两人常常租一条木船,带上瓜果点心,打发一个下午。
微风拂面,在清新的河水和水草的气息里,一路缓慢摇晃,一路缓慢欣赏风景,有种人生慢慢变老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