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烟一时还没发现异样,笑着说:“在三楼,301,全别墅最好的房间。”
她递过去房卡,祁时晏接了,拽起夏薇的手腕就往里走,行李也没拿。
其他几人争着拍马屁,跟在后面拿行李,白易文拦住了他们。
大家这才看去那对走进电梯的背影,觉出一丝不对,纷纷问:“怎么了?”
“谁也别问,谁问谁滚蛋。”
白易文头皮发毛,也烦躁得很。
三楼,刷开房门,祁时晏拽着人走进去,一句话都没有,就将人往墙上一推,同时把门很重的一声关上。
“咚,咚”
两声撞击声几乎重叠,夏薇蹙了下眉,不知道自己的后背,和房门哪个被撞得更痛一点。
而正面,男人居高临下,一张脸倏然放大到眼前,凛冽的气息逼迫而来,寒如冰川。
“想瞒住我?”
他掐住她的下巴,眸底阴寒的像极地里的风,“什么时候串通的?”
“没有串通,也没有想瞒着你。”
夏薇被迫仰头,眼睫毛簌簌颤动,氤氲一片湿漉漉的雾气。
房里没开灯,天色将晚不晚,昏淡的光照在男人线条锋利的侧脸上,气势陡峭又冷峻。
夏薇想去抱他,想和他解释,但男人满身戾气,她手才抬起,就被他双手钳住,抓过她头顶,按在了墙上。
随即一只膝盖抵进她两腿之间。
夹越紧,抵得越狠。
“我一直在找机会,想和你说的。”
夏薇感觉胸闷,呼吸很不畅,心里将白易文骂了十万八千遍。
但他们是兄弟,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不是她可以比的。
心里委屈,想哭。
可祁时晏不许她哭,一口咬住她的唇。
激烈,凶残,又咬又啃,充满色气,力道又重。
夏薇感觉到了,男人是真的生气了。
比金秋宴那次气得还狠,那次从荷塘回来的路上,她不过说错一句话,他便飙了一路的车,发了一路的疯。
而现在,她该怎么哄,还是等他发泄完?
夏薇抬起下巴,鼻尖碰到男人的鼻尖,小心翼翼得去迎承他,可男人并不领情。
唇肉上忽一痛,一股咸腥的味道顿时在口腔里蔓延。
她呜咽求饶,唇角溢出低吟破碎的音节,却换来更深更烈的吮咬。
不得拒绝,不得回应,连求饶和思想都不得有。
他的身体摩挲她的身体,将她不断地往墙上压,似乎要将她压进墙壁里。
天气寒冷,两人身上的衣服都不少,尤其夏薇,一件厚重的羽绒服里,还有毛线衫和打底衫。
祁时晏似乎嫌它们很碍事,拉链划拉一下,剥开羽绒服,掐住姑娘的肋骨,就将她的衣服往上推。
再一个转身,他把她丢上了床,宽大柔软的床顿时压陷了一大块。
光线越来越暗,视线所及是各种的黑,黑的天花板,黑的沙发,黑的床头灯,就连垂下眼皮看到的也是一颗黑色的脑袋。
湿热,酥麻,夹杂零星痛意,是一场肆虐的掠夺,也是一场汹涌的施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