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昶平静,“他害怕,直接跟我讲,怕去了南非被我弄死,我说不会,然后他就同意了。”
关茹沉默片刻,语气狠了一些,“要不您就弄死他吧。”
“我说不会就是不会。”
关昶是说一不二的人设,要么不说,说了就会贯彻到底,谢尽安也是如此。
所以他没有理会关茹的抱怨,“你们女人就是多事,他想生就生,不想生拉倒,婆婆妈妈扯这种事情干嘛。”
关茹是达航的董事长,工作上也算雷厉风行,但她从小笼罩在哥哥的威光下,遇到真正难办的事情,还是会有依赖思想。
她叹气,“尽安都三十二岁了。”
关昶不想说这个,“没别的事情,我挂了。”
舅舅与外甥说了一模一样的话,又一模一样地真的挂断。
关茹无奈,只能皱起眉头,思考如何圆这个场子。
*
昨天晚上,归歆倒是睡得不错,一夜无梦,清晨六点半她准时睁开眼睛。
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做。
她麻利地起床,穿戴整齐,洗漱干净后,她顶着寒风去了附近的购物区。
一个多小时后,她拎了好多礼品,出现在塞娜的院子里。
塞娜还是老样子,孤独一人,默默地吃着早餐。
抬头看到归歆,她又惊又喜的表情,急着起来开门,邀她入内。
看到归歆特意送她的礼物,她感动地直抹眼泪。
“我要走了。”
归歆笑容满面。
塞娜吃惊,“这么快?你租金付了三个月房。”
归歆点头,“那个套房我确实要用三个月,不过我把钥匙放在您这儿,后面还需要您帮忙。”
塞娜当然没有意见,重重地抱一下归歆,“上帝会保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