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不得不屈服于年姐儿?的?淫、威。
池年在手中掂量竹条的?重量,小?姑娘家家的?脸皮薄,真下重了手宋母那尊大佛可不是摆着看的?。
她没有犹豫,不轻不重地敲击几下,两人嫩皮细肉的?掌心就有些红肿,再?按压碰触就有股火辣辣的?疼,更甚至还痒。
她很是过了一把教导主?任的?威风,然后活儿?就来了。
宋书韵和柳絮春因疼痛眼?泪汪汪,好不可怜。嘴里嘟嘟囔囔无非是说她心狠。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哼,一个两个都找事,她还休息不休息了,她还得陪着她们一起熬点度夜。
她刀子嘴豆腐心的?说,“你们可长记性了?”
两人手心需要裹着纱布再?放上?冰块降降温,不然明天手心肯定似粽子般里三层,外三层。
她也不落忍,搀扶着她们坐下。两人似受了天大的?伤害的?新媳妇儿?,看得池年光想笑。
咳咳,她接过丫环手中的?棉纱细致入微地给她们缠地严实,冰块寒凉,冷气贴久了身子受不住不说,再?把手冻坏了更不值当。
池年放之?前还替她们吹吹气,呲牙咧嘴的?直呼痛,“吹吹就不疼了,痛痛飞走了。”
流云垂眼?憋笑,好久没见过小?姐吃亏还吃的?如此别致,夫人真是她的?克星。
柳絮春的?心思更好猜了,无非就是两人一视同仁,有错就罚。宋书韵也与她一样,她指摘不出歪理来。
这种心理就宛如上?课两人打架,老师不会因为另一人是好学生就拉偏架,所?以她们真真接受良好。
她挨着将两只提心吊胆的?皮猴儿?上?了药,话音带着诱哄,“疼也疼了,罪不能白受,不如转移一下注意力。”
青柳这才轻手轻脚拿着包袱,从?角落里走出来,夫人来时就交代了她,她的?任务就是看好这个身价比自个儿?还贵的?祖宗。
池年靠近青柳的?耳朵,小?声地交代一番,青柳就带着其他几人抬出一张不大的?四方桌子,摆在光线充足的?角落,铺上?柔软舒适的?牛皮垫子,将玉石牌按照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各成一摞。
玉石莹润,脆响悦耳。青绿色的?玉,色泽夹杂着淡淡的?黄,似鹅黄嫩绿般明亮,真像似现?代的?麻将。
“哎,可惜了你们两个今天没有福气了。手如此疼,哪还能玩这个?不如好好养伤吧。”
池年善解人意说着泼冷水的?话,忍住不去看两人绯红的?怒意。
“青柳,收回去吧,看来是让你白跑一趟。”
青柳明白夫人的?想法,这是借着话来堵她两人,两人都还正是年轻气盛的?年岁,这一被?激将,说不得还要同仇敌忾,面子上?一软和,哪还有解不开的?怨结。
是以青柳就扮了红脸,“还是夫人您考虑的?周到,小?姐和表小?姐都不怎么喜欢呢。”
宋书韵:…好能说的?一对主?仆。
柳絮春看得眼?馋,最容易上?钩,一下就顾不得了许多,“谁说我们不喜欢的?,是吧,书韵?”
果然宋书韵禁不住诱惑,紧跟在其后入座,现?在还差两个位置,柳絮春可不怕这架势,反正她也没见过,丢人就丢人吧。
她也做了下来,剩下那个就抢眼?的?很,池年看着丫环们的?神色,也开口:“今日?时间晚,玩上?几把也就是了,等?回头?我让青柳教你们。”
丫环顿时心情舒畅,虽说自己不是贴身的?女使,但?夫人既然这么说了,定是不会做欺骗人的?行径。
“青柳、流云、书香你们三个一人一局,仔细看好,我可就教一遍。”
池年说到自己擅长的?领域口若悬河,麻将玩法之?多数不胜数,有川麻、广麻最基本的?就是普通麻将。
几个人炯炯有神,其程度不必她上?班时偷完游戏的?态度差,她耐心的?讲解清楚,四人这才开始。
夫人(嫂子、表嫂)果然不简单,这玩法眼?花缭乱,除了池年有经验,其他人都是菜鸡。
这几人里又属青柳有天赋,她跟她玩了几局以后,发现?她竟然会算牌。看着她的?牌,制止她一次的?随即出牌,她正要出,下一秒那人就糊了她这张。
她自愧不如,果然青柳真是当掌柜的?料,算的?又快有准。
“嫂嫂,你耍赖。”
宋书韵不甚高兴地耷拉下来,眼?里控诉青柳。
“哈哈哈,这可是我的?大将。”
池年将要输给书韵的?银子给了青柳,丫环们一阵眼?热。
这玉石牌不过玩了几局,简单易上?手,比叶子牌还上?瘾,她们看得欲罢不能,都快深夜的?时间,精神抖擞,竟一点也不困。
“不如开家玉石牌馆?”
“玉石馆?”
池年愣住,她还真没想过这个点子。
她只想过把这张方子换点小?钱,却忘记了玉石牌真正挣钱的?可不是这个,而是日?进斗金的?牌局。
柳絮春随口说的?一句话,倒是打开她的?视角。
玉石牌这样的东西极其容易激起人的?胜负欲,一玩就上?头?。哪怕是只开个单纯的?玉石馆,也定能引得猎奇心理的上流人士流连忘返。
虽然今天柳絮春和宋书韵都是初学者,但?一个比一个入迷,深更半夜都拉着她不让走,晚上?熬夜,第二天早上?准能收获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所?说起来,这也属于三大危害中的?一项,池年还是有些谨慎,如果光凭他们几个的?财力,别说玉石馆了,估计连个铺子都开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