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么?”
池年的声音一瞬间冷了下?来?,她就是?过不了心里的那关。
明明她是?想要原谅他的,可?想起之前的事如鲠在喉,他还没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谈谈我们的未来?。”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顿时抚平她心中尖锐的烦躁,她声音嘶哑:“我们没有未来?。”
宋余将池年转过身子,两人眉眼齐平。宋余否认道:“有的。”
宋余说的肯定,这句话不自觉就让池年相信,可?她又没有明确能让自己相信的证据。
她自小就没有安全感,她追求的一切都要确定后面的每一步有退路,才敢期期艾艾地?迈出?步子。
“我把房契、地?契、私房都交给你,如果我真的做出?什么错事,也不是?现今的我做的,只当我死了。活该一辈子孤寡单身,奔波劳累。”
池年不信虚无缥缈的誓言,分不清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她脑子里两个小人在打架。
宋余就递了手帕包裹的物什,定睛一看?,哪里是?手帕分明是?她在宋家常穿的贴身小衣。
缎面绣着雨雾中的花蕊,颤巍巍的张开枝丫,池年夺了过去,“坏胚子。”
她卷巴的塞进床缝见,没眼看?那宋余蛊惑的表情。
谁知,他又开口:“我是?你的人了。”
引诱着池年走近深不见底的悬崖,野兽张开血腥的大口,只等她行差他错,主动入局。
宋余叹谓一声,“公主,求您恩赐。”
恩赐什么,池年自然清楚。
宋余温柔恳求的语气真的让池年有些心房失守。还没等她反映过来?,整个人就已跨坐在他的腰间,双腿环绕,姿势磨人。
池年从?不怀疑这个瘦弱的书?生,他衣裳底下?是?硬朗的腰线,她每次风雨飘摇时只能牢牢倚靠着这座大山。
“扶好。”
这次池年再没了拒绝的权力?,大掌透过她轻薄的衣衫传来?热意,而她的手惯性的钻进男子衣襟,熟悉的气息,身体的疏离再无了踪影。
外头的雨声停歇,可?屋中嘶哑的求饶声被吞吃的破碎,两人身躯交缠,酥麻了半边身子。
“还敢丢下?我吗?”
“不敢求你。”
第二日,池年好像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的渣男,她板着脸,若是?忽略她满脸的潮红,那定然是?极具威信的。
“你身子无碍了。”
他分明就是?看?她心软才做的戏,她决计不能再上他的当。
赶紧滚出?去公主府。
宋余掀起眼皮,“公主,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吗?我倒是?要去陛下?那里说道说道。”
池年朝他扔过去一个枕头,找了个蹩脚的理由,“你的活儿太?烂了。”
宋余捡起来?枕头,穿戴齐整,垂眸认错:“是?,臣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