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也顾不得屁股疼了,一边龇牙咧嘴揉着尾椎骨,一边一瘸一拐地再次上前来。“嘿,老同学,你是来找我的吗?”
徐筱茹扶额,这人没皮没脸到家了,哪里来的自信呢。
“我没跟他提起你。”
替人尴尬之余,不忘好心解释一番。
彭城凑上前的脸顿时一僵,热脸一晚上连着贴了两次冷屁股,大牙龇着寒气森森质问道:“上回是谁帮你把人送去诊所的,转脸你就翻脸不认人是吧。”
徐筱茹心虚,连带着说话也没底气。
“我最近真的是太忙了,就把你交代的事情搞忘记了,而且他最近来的也少,不信你自己问他。”
少吗?他只是前天临时有事没去。
门外的人还没弄清状况,但看着她频频对自己眨眼,便老实点头,“嗯,最近有事没去。”
彭城将信将疑,但他此刻思绪已经被另一件事吸引,“不是来找我的,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心中疑窦越来越大,倏地一下冒出个念头,虽然自己也觉得荒谬,但除此想不出第二种可能,“莫非,你们两个有奸情。”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徐筱茹憋了一晚上的气顿时火山爆发一般往上涌,叩起手指哐哐在彭城脑袋上敲了两下。“你不说话是会死吗?会死吗?”
彭城被打得抱着头在房子里四处窜,眼见躲避不及干脆一把拽过门口的身影,毫无羞耻地躲进他人身后。
徐筱茹跑得气喘,方才进屋的疲乏经过这一阵闹腾又多增加了两分。
心一横,眼一闭,眼疾手快直接将那紧贴在一起的两人“啪”
地关在门外。
时间太久记不清了
每年的六七月是新的毕业季,夏日气息浓重的时节阳光最盛,对于少年少女们来说这或许是他们人生中难忘且宝贵的一段时光。而对于青春早已逝去独剩片刻回忆的成年人来说,则适合追忆缅怀,试图通过彼此手上不成形的碎片拼凑出记忆角落里已经积上厚厚一层灰的年少时光。
边扬依旧如常一样坐在靠窗的位置,太阳从早上八点不到就已经高悬空中,上个月连连暴雨的结果换来这个月高温炙烤。刺眼的阳光透过玻璃投射进来,让人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
突地,有人欺身过来将帘子拉下,光线逐渐柔和舒适许多。
“太刺眼,这样子好一点。”
太阳照得他昏昏欲睡,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看清来人后,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身子后仰,视线转开。丽丽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没嫌弃你你倒嫌弃起我来了?
“她呢?”
转身走出两步,才意识到有人在跟自己说话。丽丽心中惊讶,但此刻牢记徐筱茹天天耳提面命所谓的“职业素养”
,压下心中掀起的小问号,扭头问:“谁?”
“你找我们老板?”
按排除法也应该不会是强叔和芬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