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跟她争论,扯了下嘴角笑了笑接着把杯子里的酒全部送到了嘴里。
项清也把杯子放到了桌上,“那我走了,等明天我们再参加你的婚礼。”
洪笑笑点点头,笑道:“拜拜拜拜,门口就有很多代驾,注意安全哦!”
……
项清也从里面出来,又拖又拽的终于把身上这个牛皮糖带到了后座,上车后她询问道:“今天住我家?明天咱们正好一起去笑笑的婚礼。”
江昼埋在她的颈窝里低声应了一句。
她跟代驾说了地址以后,车就开始行驶了。
看着身上这个把她箍的这么紧的男人,项清也好笑道:“不是一杯倒吗?怎么还喝酒?”
“程北逼的。”
项清也把他额前的头发理顺了一点儿,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一直回到了家。
代驾走后,她提醒身旁人:“跟我进去吧,娇尼。”
靠在她身上的人听到这两个字立马一个激灵。
接着睁开眼开始看她。
项清也看着他开始变红的脸颊和耳朵,不明所以道:“忽然间怎么脸红了?”
他立马想起之前因为这两个字所引来的梦,酒精上头他不免控诉道:“别叫我娇尼了……”
“为什么不叫?”
项清也觉得这个名字特别适配他,不愿放弃地说:“娇尼~娇滴滴的娇尼~”
“别叫了……”
人就是奇怪,越不让叫还越想叫了。
项清也逆反起来,“娇尼娇尼娇尼娇尼娇——”
江昼像是终于被刺激到了似的,直接堵住了怀里人喋喋不休的嘴唇。
“我说了不要再叫了,”
他把她的下巴往下扣舌尖探入,吐出的声音含糊不清,“我梦里都是你在叫我这个名字。”
梦里?什么梦?
也不是她不纯洁,现在她脑子里很难纯洁。
她似乎是下意识就想起了他当时刚听她叫“娇尼”
时的反应。
整个人跟熟透的螃蟹一样。
项清也似是恍然大悟,搂着他的脖子断断续续吐出一句:“原来是这样。”
江昼不满足于现状,接着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她软着身子任由他随意操控局面。
……
时间在逐渐升温的车厢内一分一秒中流逝。
她慢慢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项清也停下了动作,她抚摸了下他的短发,边喘息着边对他说:“抱歉宝贝,我来例假了。”
江昼还没反应过来,“嗯?”
她勾了下唇角,接着把手往下探,“不过……我可以帮你。”
苍耳
◎助纣为虐◎
项清也站在洗手台看着身旁的男人。
此刻他喝的迷迷糊糊却正弯着腰给她慢条斯理地洗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