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晴醒了过来,看见祁砚峥拿枪指着魏清,她心里还有快感,想到他在她身上留下那些不可消灭的恶臭痕迹,她巴不得这个男人现在就死。
见他要把他供出来,郑书晴急忙出声,“都是你色胆包天,关我什么事,我是无辜的。”
“祁爷,我跟了你三年,你要相信我。”
她话刚落地,就见祁砚峥蹙了下眉,“话不会说。”
李文海立刻意会,他站在郑书晴面前,滚烫的钳子探进女人口腔。
她瞪大眼,猛烈挣扎的手臂被身后的人牢牢按住,须臾,灼伤味渐弱。
魏清眼睁睁看着刑罚,眼珠子翻白,对男人的畏惧到达顶峰。
他跪在地上,姿态狼狈到极点,见祁砚峥看过来,他避开眼神试探劝服,“魏家和祁氏还有合作,你不能杀我。”
祁砚峥浅弯嘴角,狭长深邃的凤眸似来了趣味,就在魏清以为自己得到希望被豁免时。
冰凉的枪口他的下巴抬起,祁砚峥眼底笑意更盛,凛冽中阴霾布满瞳仁,似暗色晕染了昼夜。
弹壳落地,丝缕的寒风也跟着冒进来。
魏清直直的倒在血泊之中,两眼惊恐瞪圆,神色狰狞可怖。
祁砚峥直起身,居高临下睥睨地上的人。
瞥见鞋面沾上血迹,眼底掠过不满,枪支丢给李文海。
他转身,沉声言,“找个医生。”
“是。”
祁砚峥洗了今天的第四次澡,确保身上不被小姑娘闻出味道才走出浴室。
他到房间的时候池哩还陷入睡眠中,脸蛋埋在洁白的被子上,祁砚峥有些嫉妒。
这小脸枕他手心正好。
他揉了揉眉骨,爬上床从身后抱住她,香软在怀,他不受控的埋在她颈窝。
池哩感觉不舒服,略微动了下,他无奈松开点劲。
过了一个小时,池哩总算醒了,感觉被抱热了下意识挣扎,男人半阖眼,下巴从她光滑的肩膀处划过。
他撑着头倦怠的眼眸漾着缱绻,被子往下滑,她看见紧实硬朗的胸膛,脸上一红眼神开始飘忽。
“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虽然以前耍流氓抱着她睡的次数不算少,但生了那样的事再躺在一起气氛不知道有多暧昧。
祁砚峥目光掠过女孩透粉的耳垂,低音沙哑,“哩哩刚才说梦话,硬要我抱着睡。”
池哩疑惑,怎么可能。
他压下来,鼻尖相抵,炙热的气息喷撒在脸上,奈何她动弹不得,只能羞恼的看他。
“你也知道,我抗拒不了你。”
池哩耳根子都快被烫伤了,怎么睡了一觉,这男人情话信手拈来,尤其是那眼神温柔的想把她溺死。
祁砚峥在她面前收敛掉所有的阴险残暴,独一份的温和都给了她。
见她呆愣愣的,睁着双盈亮眼眸,纯中带欲,让人想亲到泛红,流泪。
祁砚峥喉结轻滚,怕吓到她,掩去眼底赤裸的占有欲,唇角勾起,“饿了吗?”
池哩眨下眼,手摸了下肚子,空空的,折腾了这么久不饿才怪呢。
她点头,语气可怜巴巴,“要吃饭。”
祁砚峥勾住她的腰将她的腿挂在腰上,女孩像树袋熊缠在他身上,契合的温度让他享受。
声音哑了一个度,他轻笑,手搭在她臀部,承诺着,“一定会喂饱哩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