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个月左右……老板说你们这几年查得严,不敢太频繁运货……”
“老板是谁?”
“我不知道,真的!警官,每次运货都是他联系我们老大……”
“这个地方,是谁告诉你们的?除了你们四个,平时还有谁会来?”
“我们老板提供给我们的,那台冰柜也是他的,每次运货前几天,他都会通知我们具体时间来这儿搬货……我想,这个地方除了我们,就只有老板和他的人知道了吧。不过,今天我们来这儿搬货的时候,先是发现大门的锁被打开了,然后走进来发现原本该存放在里面的货都被人扔在了地上……”
“大门那把锁有多少把钥匙?都在谁的手里?”
“我手里有一把,老板手里也有一把。不过,即使没有钥匙,那把锁也并不难撬开,听人说用个别针也可以打开……”
“陈队!”
幸科涛的声音从众人的身后传来,他站在不远处的墙角边,朝着陈达生扬了扬手里装着什么东西的证物袋。
“小谢,”
陈达生结束了问话,他转过头朝谢景状说道“把他们都带回队里,务必要查到这个‘老板’是什么人,以及在什么地方。从目前来看,他有重大作案嫌疑!”
二次会议
“明白!”
谢景状向旁边站着的三名刑警使了个眼色,他率先取出了手铐,他们心领神会,也取出了各自的手铐,“还有什么想说的话,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有什么发现?”
陈达生快步走到幸科涛面前,问道。
“陈队,又是一支录音笔,和三天前罗志杰案的现场发现的一模一样。”
幸科涛将那个装着便携式录音笔的证物袋递给了他,面色凝重地说道“很可能是同一个凶手干的,不过不同的是,他这次在上面留下的字迹很清楚。”
“哦?”
陈达生接过证物袋,仔细看了看,果然在那支录音笔白色的背面,发现了两个暗红色的字——色欲。
这次,陈达生没有任何迟疑,直接按下了录音机的播放键,在一阵沙沙声后,里面传出了一个用变声器说话的声音——
你好,刘希,我想跟你玩个游戏。在你人生中的二十三年里,你靠着出卖自己的肉体和灵魂来苟且偷生,你的家人也因此和你断绝了关系,但你却仍不思悔改,依然每天沉浸在酒池肉林里,完全不顾及将你养大成人的父母以及曾经对你寄予厚望的亲人、老师的感受。甚至在路上遇到他们的时候,你都能不知羞耻地朝他们展示自己年轻的身体,询问他们要不要跟你“玩”
。
现在,你将得到救赎。我们都知道有句老话叫“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我们每个人的身体,都藏着具有无限潜能的宝物。一个人在水里没有氧气的情况下,据说最大极限可以到两分钟以上,而在接下来的一分钟里,你将面对这种考验,你将在没有任何氧气的情况下,在你现在所处的地方完成你的救赎。
所以,刘希,我问你,你珍惜自己的生命吗?你相信自己的身体吗?你愿意面对真实的自己吗?如果是肯定的答案,那就去勇敢地救赎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