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笑我,我就不开了。”
“不笑了不笑了。”
雅颂止住笑容。这下闻风又笑了。
“闻风你笑什麽?”
我问。
“你刚刚开过了上阙家。”
闻风回答。我一看还真是,急忙停下车,“雅颂,要不你走两步,我这转一个弯要很久。”
“清风,你害得我好苦啊。”
雅颂一边一边飙戏。
“我明天来负荆请罪。”
我说,然后开车去了南宫家。
“清风,你住我家,我给你準备明天去跑马场的衣服。”
“好耶。”
我下车,和闻风说了再见,就愉快地跟着清秋回家了。
体面
暑假,阿张一个人坐火车硬座回来的,原因很简单,她没钱买高铁票和飞机票。出了火车站,阿张的手机不见了,阿张一擡头,就看见恶灵。没了手机,阿张只好徒步走回家,四十里路,阿张一人走了回来。她原本想找警察帮忙,可是恶灵在身边,她怕害了警察,于是选择自己走。
天上下雨,恶灵变出一把伞。“撑着吧。”
恶灵说。
“阿灵,你……”
阿张感动地说不出话,她想抱住恶灵,但是扑空了。
“你可是我的人间小玩具,你要是淋雨淋死了,我还怎麽折磨你。”
恶灵一脸傲娇地说,他站在雨下,但是雨都会主动避开他。
我今天很开心,终于在倒霉日子那里掰回一成,兴高采烈地在家里跳舞,一转身,看见严肃的父母端坐在沙发上审视着我。
“你又去找那恶灵了?”
母亲问。
“没有。”
我低声回答。
“没有你怎麽回来这麽晚?电话也不接。”
“我的手机被偷了。”
我解释说。
“张张,不是不让你去追求你喜欢的,只不过你和那恶灵人鬼殊途,它不是可以随意去接近的。你什麽时候可以向小张学习一下,让父母省心一点。”
父亲苦口婆心地说。
“是啊,多向我学习学习。”
张子站在楼梯上,慵懒地靠在扶手旁,居高临下地看着阿张。
“好的。”
阿张应承着,心想自己的确得向张子学习,学习他的心计,学习他的居心叵测,学习他的笑里藏刀。不仅侵占了家里所有的财産,还连一个高铁票的钱都不愿意出。
晚上,阿张坐在阳台上,一边吃荔枝一边赏月,张子走了过来,询问阿张真的要去福建吗?山高路远,一路上说不定会碰到它。
“碰到它正合我意,再说,我死了这家産不就全都是你的了。”
阿张把荔枝皮扔在张子的身上,他穿着一身黑色西服,荔枝壳的水溅到了他的衣服上,被月光照的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