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抚山?他问我台球在哪儿学的。”
管召南问道:“你怎么回的?”
“说了俱乐部,也说了俱乐部学员不收oga,他要是想玩儿也不是不行。”
“没聊别的了吗?”
“还问我oga为什么不能参加职业台球比赛。”
管召南有点儿看不懂了,他又蹬了蹬许砚,问道:“孟抚山跟你说过他想干什么吗?”
许砚还在玩儿虾,皮皮虾都快被他挼烂了:“以前说过,想打台球比赛,台球协会不是不允许oga选手参加正规比赛吗?”
“你家又不缺钱,找个私教能有多难。”
管召南说道:“我真叫孟抚山过来接你了?”
许砚的嘴像个筛子,什么都往出漏:“他要是会来,我给你扫一个月自习室卫生。”
“你们作证,星期一开始自习室卫生都归他。”
管召南让陆言星喊孟抚山过来接许砚,杨知黎和柳冰河吃瓜吃到了许砚的情感瓜,也不是没意思,但就是差了点感觉。
七点半的时候,孟抚山真的到管召南的公寓楼下了,杨知黎和管召南把许砚送下楼,确认他没醉到不省人事,见了孟抚山喊他弟弟才放心上楼。
一顿饭做了三个小时,吃了一个半小时,回到公寓柳冰河在打包剩下的菜和肉,陆言星在收拾作业。
陆言星说道:“我晚自习迟到了。”
管召南走过去问:“今天晚自习有课吗?”
“没有,周末是自习。”
管召南说:“自习也是自己做题复习,有不会的我也可以教你。”
陆言星收拾作业的手顿了顿,管召南都挽留得这么明显了,他是个傻子也能听出来。
柳冰河在厨房叫杨知黎过去刷碗,他去收拾要带下楼扔掉的垃圾。
陆言星又把作业放下,准备听管召南的晚自习请个假。
管召南把地上的空酒瓶收拾在一起,问陆言星:“今晚还回家吗?”
陆言星把桌上的啤酒罐捏扁扔进了垃圾袋里,蹲在地上帮管召南捡酒瓶:“你说呢。”
杨知黎任劳任怨地刷碗,柳冰河抱着胳膊靠在厨房门口看管召南和陆言星聊天,纳闷管召南以前根本不会这么耐心对待任何一个人,怎么碰到陆言星以后才像个正儿八经的alpha了。
他们明明还没有在一起,陆言星怎么好像已经被管召南标记了?
“有问题。”
柳冰河说道。
杨知黎闻着瓜味儿过来了:“什么瓜?”
“老管的大瓜。”
杨知黎想了想:“我也就能欺负欺负许砚了。”
收拾完厨房,杨知黎和柳冰河也说要走,管召南说跟陆言星下楼走走,顺便扔垃圾。
杨知黎和柳冰河先出去了,陆言星把钥匙递给管召南,出门的时候看了他一眼:“管学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