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藏京鸢拉开车门,轻笑道:“确实要留下这花,毕竟我可不想让夏冬大师失望。”
这样温和的话语将护花二人组的保镖和司机吓的齐齐一抖。
要不是时机实在不巧,两人真想大声请求藏京鸢息怒,毕竟上一次藏京鸢这么笑还是藏家几个旁支试图蚕食藏氏的产业,结果全部主谋和参与者疯的疯残的残,十个人凑不出一副健康的身体。
*
和藏京鸢道别,夏冬就给乘坐的自行车施加灵力,硬是让一辆普普通通的白色自行车跑出了白龙马的速度。
赶往师门所在山头的途中。
夏冬感受着迎面而来的风只觉得浑身舒畅。
多少年来,因为师父的耳提面命,在察觉自已灵力使用过度变成了心情不受控制版的自已后夏冬就会立刻去泡水,让自已恢复冷静。
但这一次他为了心上人而战,硬是克制了对途经水源斯德哥尔摩性质的眷恋归属感,用尽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坐着飞驰的自行车赶回师门找师父。
夏冬从小生活的师门位于常年云雾缭绕的深山,就算是乘着白龙马也耗费了整整两个小时时间。
“师傅我回来看你了,还不赶紧给我上茶,我渴啦!”
小院子还是老样子,手工搭制的围栏院墙里两座茅草屋,院中间一棵大树,树下是古朴的石桌石椅。
一把推开院门,夏冬就大摇大摆的进到院中,坐在了石桌边拍着桌子让许久未见的师父给自已端茶倒水,猖狂、倒反天罡且大不敬。
可喊了好几声,茅屋里也没走出个人来。
夏冬眯起眼睛更加不爽,周身散发的灵力一下震惊了四周树上的飞鸟,呼啦啦扇着翅膀,啼叫着。
在四散的灵气就要掀翻茅草屋,一位白色长发用墨绿簪子簪在脑后,穿着一身飘飘白袍,仙风道骨的俊美男子出现在了院落中。
“你这逆徒是要反天了不成,还敢让为师倒茶,我看你是欠打了。”
男子张口就是呵斥,但脸上全是对夏冬这个逆徒的包容笑意。
“哼!”
夏冬桀骜不驯的撅嘴。
“茶没有,只有年前酿的雪梅醉,喝不喝?”
师父话音将落,一只白瓷大肚细嘴的酒壶和两只酒杯凭空出现在石桌上。
他也行他自己上
“不喝,酒多辣嘴,我要喝可乐!”
夏冬鼻孔朝天,对师父亲手酿的酒嗤之以鼻,模样十分讨打。
面对这样一个坏脾气小孩儿,洛苍流能怎么办呢,他只能变出一罐可乐放到了石桌上,“喝吧。”
但邪恶夏冬哪能这么容易打发,维持那副放荡不羁的逆徒姿态,又嚣张命令洛苍流把可乐倒进酒杯里,说这样才够有格调配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