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也没看他,自顾自脱了衣服站进花洒底下,空间顿时狭小了起来。
林洋无语靠边腾出来一些转身的空间,但刚有动作,人就摊煎饼似的贴到了墙面上。
……
……
裕室内水雾蒸腾,水声劈啪作响。
林洋耳朵像是聋出了幻觉,天地间只有啪啪的声响,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而眼睛是花的,凝在墙壁上的水珠鬼画符一样地往下落,头也是晕的,特别迷糊。
“站好。”
一道沙y的声音在劈啪的声响里突然传来。
林洋很窒息,本能想说点什么,但被落下来的吻堵了个严实。
……
“轻……噢——糙你大爷,qg一点。”
“闭嘴。”
……
水声不停,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林洋终于被从墙壁上撕了下来,接着视野颠倒晃过,他人就坐到了洗漱台上。
……
……
某人在清洁镜子的时候,林洋窝在裕缸里一根手指都不愿再动弹了。
真累够呛。
“吃什么?”
某人收拾完洗手台,边洗手边不冷不热的问。活像刚才发了疯着了魔的人不是他一样。
林洋有力无气地耷了北冥一眼,没好气地说了一句:“随便。”
北冥洗完手偏头看他一眼,往外走,“最多再泡五分钟。死了扔大街。”
“……”
林洋看着他的背影,累得白眼都懒得翻,在心里骂了句:扔你大爷。
但五分钟后林洋还是从裕缸里爬出来了。泡太久也确实不好,尤其是接连两场剧烈运动后。
林洋从卧室里摸着饿得咕咕响的肚子慢吞吞出来的时候,厨房里的人正不知道在倒腾什么。
林洋拿着自己的小丑水杯晃进吧台里接了杯水,靠在饮水机旁,看了一眼只在崾上系了一条浴巾的人,没好气地在心里啐了句:烧货。
他啐完,余光扫过垃圾桶的时候,视线顿了一下。
什么玩意?黑不拉几的,看着恶心死了。
林洋嫌恶地皱皱脸,端着水杯挪走了。但他挪得有点快,一个没注意跨骨就撞在了吧台角,给自己撞得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