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狐疑地看着杯子里剩下的白酒,对比深感怀疑。
刚才没细看,现在才现,这酒清澈无比,里面不见一粒粮食,和自己所见的酒截然不同。
突然想起廖天成的糖方、盐方,以及玻璃,朱标愕然抬头!
“贤弟,你把酒方也做了改良?这是你的新酒方所酿的酒?”
廖天成笑笑:“朱兄,这个以后再说。总之,我敢保证,只要让我酿酒,利润不比那批玻璃赚的少!而且,这酒可是个细水长流的买卖,天下人一日不戒酒,我就能一直赚钱!”
朱标顿时大感意动。
刚才喝进去感觉难受,但现在却感觉回味无穷,这明显是酒中极品!
那种玻璃确实只能暴利一段时间,可这酒,看起来确实极有搞头。
作为朱家人,朱标在帮廖天成的同时,自然也想着为朱家多弄点好处。
“贤弟,为兄当然能替你劝劝皇帝,但如果光靠这些言语,怕是不容易改变皇帝的意志。你知道的,当今皇帝极有主见,不是很容易受人影响。”
廖天成不以为意:“这个好说!只要不是天灾人祸,我可以保证,每年给朝廷贡献三十万贯的收入!我就不信,这么一比可观的收入,皇帝会不心动!”
朱标的心被狠狠地敲了一下!
朝廷的税收有限,经过几年的展,如今也就百万贯的样子。
廖天成一个人就要给贡献三成!
这如果是真的,也太疯狂了!
“贤弟,这事若是报上去,那可是直达皇帝,不能反悔的!要不,你再仔细想想?”
“不用想,这点钱,小弟是有把握的。”
见廖天成一脸的风轻云淡,朱标再度被深深地震撼到了。
若是别人这么说,他一定不会相信。
但廖天成说的,他却不得不信。
不说白砂糖、精盐,光说这次卖玻璃,他就赚了近百万贯。
卖酒赚钱,看着无法想象,但朱标内心深处,总感觉廖天成不是信口胡说。
“朱兄,就劳烦你走一趟,替我说说话。回头做兄弟的赚了钱,你那一份自然也少不了的。”
朱标知道朱元璋忌讳什么,当即一阵摇头:“为兄自然会帮你,但好处是绝对不能要的。”
“朱兄,你做账房先生,哪能不要工钱?你不要工钱,那小弟可不敢用你啊。”
朱标一阵挠头。
为了完成朱元璋交代的事情,还是决定先应承下来。
大不了,以后拿了工钱如数上缴就是。
“好好好,贤弟如此抬爱为兄,那为兄就厚颜同意了!”
朱标也不啰嗦,当即就回了皇宫。
见了朱元璋后,就把廖天成想酿酒的事说了一番。
“酿酒?又不烧玻璃了?那他旧宅的那些窑洞不是白折腾了?而且,他还答应给咱烧一批玻璃装饰皇宫的!”
“父皇,儿臣觉得一切都是虚的,唯有真金白银是真的!他既然有把握赚钱,那何不成全他?”
朱元璋低头盘算起来。
玻璃这种东西,看上去没有廖天成那种头脑,确实不好卖出好价钱。
可这东西说到底就是个玻璃,可有可无,走不长远。
而酒就不一样了,越有钱的人,越离不开这东西。
如果真有那样的好酒,那些守着无数粮食的地主老财,自然会乐于拿粮食换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