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瑶恍然大悟,“就是那种上传到短视频平台给人看的那种?”
郗南泽笑着点了点头。
“那他忙不忙啊?我看那些博主要每天都更新的,他这平常还要上班,有时间吗?”
郁瑶也并不是什么老古董,互联网上的东西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郗南泽意识到阮白忱还没和家里坦白辞职的事情,找了个借口帮阮白忱糊弄过去了。
“现在居然还做起博主来了,以前过年让他表演个节目唱个歌,死活不肯。”
郁瑶笑着说。
“为什么?白忱唱歌那么好听,怎么会不愿意。”
郗南泽好奇地问。
郁瑶却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出声来。
郗南泽不解,但还是耐心地等郁瑶笑完给自己解答。
郁瑶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花,解释说:“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我们家白忱从小唱歌就不好听,一开始我和柏章都以为是小孩子跟不上调,再后来有次,应该是白忱上初三的时候,怕他有压力就带他去ktv释放释放压力,一开口简直不能听,那时我和柏章才知道原来白忱是个音痴。”
郗南泽心头一震,阮白忱是音痴?可是当初在郗沐阳订婚宴上自弹自唱的样子,可不像个音痴的样子。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白忱唱歌跟不上调啊?”
郗南泽又问。
郁瑶想了想,“十一岁的时候吧,不过说来也奇怪,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师教唱儿歌,那时候每次去接白忱,老师都夸白忱唱歌好听,后来上了小学好像陆陆续续也参加过一些合唱比赛。其实我怀疑白忱变音痴这件事情可能和他十岁那年出的车祸有关。”
说着,郁瑶叹了口气。
郗南泽心头一动,“您能和我说说那场车祸吗?”
郁瑶看了郗南泽一眼,缓缓开口,“说来也怪我和柏章。那时刚好是大学毕业季,我和柏章都带了学生的毕业论文,那年院里对毕业生的要求很严,学生写的东西又一塌糊涂,我和柏章都很忙,白天不仅要上课还要抽空帮学生改论文,本来打算请一个保姆的,但是一直忘了,所以那段时间白忱一直都是自己上下学,直到有天下午,他为了救一只小猫,就跑到路中间,没来得及离开就被一辆车撞了。警察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整个人魂都没了,还好白忱没受什么重伤,就是有点脑震荡和一些皮外伤。事后调查才知道那个司机是酒驾,最后关头被吓得酒醒了紧急踩了刹车才没出什么大事。”
郁瑶有些后怕的攥紧放在膝头的双手。
郗南泽轻轻拍了拍郁瑶的双手,“妈,都过去了,白忱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郁瑶释怀地笑了笑,“是啊,都过去了。好了,我也去休息一下。”
郗南泽把郁瑶送到房间门口,若有所思的看向阮白忱。
一场没受什么重伤的车祸会让人变成音痴?郗南泽觉得这个原因有些牵强。
郗南泽又想起把阮白忱囚!禁起来的那段时间,阮白忱的态度变化之快仿佛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当初的怀疑又重新冒上心头,眼前的阮白忱到底是谁?
郗南泽拿出手机给杨莫宁发了条消息,郗南泽打算去查一查阮白忱大学时的事情和工作经历。
收到消息的杨莫宁有些奇怪,这些东西之前不是已经查过了吗?
但是老板的命令不得不服从,给郗南泽回复了一句收到,杨莫宁就联系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