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为生病本来精力就不好,再加上撕心裂肺地哭了一场,阮白忱慢慢睡过去了。
因为阮白忱生病,郗南泽决定在家办公。
阮白忱醒的时候,郗南泽正站在窗边打电话。看见阮白忱醒了,郗南泽匆匆交代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郗南泽探了探阮白忱额头的温度,还好没有重新烧起来。
“宝贝,你感觉怎么样?”
郗南泽抚了抚阮白忱的脸,轻声问。
“好多了。”
声音一出来,都把阮白忱自己吓了一跳,烧了一晚上,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我想喝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声音哑的原因,阮白忱的语气里有一丝委屈。
郗南泽心疼地亲了亲阮白忱的脸,起身去给阮白忱倒水去了。
阮白忱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怎么就这么脆皮呢?
又想起发烧时候脑子里重复出现的一些片段。
小时候阮白忱也不喜欢打针,一看见针就跑,还大喊“妈妈救命”
,每次郁瑶都把他抱在怀里,温柔地哄着。
阮白忱又想起上辈子生病,十一二岁的时候吧,因为家里没钱去不起医院,每次生病都只做些简单的处理,然后就硬熬过去,一直到了高中,因为国家各种补贴,生病才慢慢去医院。
阮白忱微微皱眉,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上辈子的事情,为什么他只记得十岁以后的事情,十岁以前的却一点都没印象。
阮白忱头有些疼,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怎么了?”
郗南泽刚好拿着水杯进来。
“头疼?”
郗南泽把水杯放下,然后扶起阮白忱。
把水杯递到阮白忱嘴边,阮白忱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就不喝了。
“再喝两口。”
郗南泽劝道。
阮白忱面无表情地推开面前的水杯,“我想上厕所。”
郗南泽:“……”
把水杯放到一边,就算阮白忱已经拒绝了很多次,郗南泽也坚持要扶着阮白忱去厕所。
阮白忱觉得自己此时不是一个刚退烧的病人,而是一个刚有点好转的重症病人。
上完厕所,又被郗南泽抱回床上躺着,阮白忱觉得有些饿,郗南泽下楼抬了碗清淡的粥上楼。
郗南泽坐在床边,舀起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吹,再喂到阮白忱的嘴边。
阮白忱顺从的张开嘴吃了第一勺,然后就要伸手接过郗南泽手里的碗,打算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