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手中的东西,哥哥上上下下研究半天,寒著脸拎著它掉头离去。
没好意思说,难怪他怎么我都找不到穿过绳子的孔,还以为绳子是绑在刻痕上,才正在想这样子也好,随身带著这个打人方便点
哥哥越走越远,嫂嫂笑吟吟的脸渐次变成严肃,认真地望著性情大变的绵绵。
她越看越认真,愈瞧愈让人有压迫感,盯得绵绵不得不抬头看向她。
"
嫂嫂"
他有点困难地开了口。
"
恩?"
嫂嫂重新扬起笑容,无论如何有反应总比没反应好。
"
你要生了吗?怎么表情这么狰狞?"
绵绵问得关切。
正因为他的关切十分真心,嫂嫂那一丁点儿的小任性才发作得彻底。
竟敢说她认真表情叫狰狞?敢情绵绵是活腻了,对付活腻的人她向来有办法。
"
你失恋了啊,摆那什么臭脸?"
嫂嫂柔声道,可惜话语内容有点思,无法形容的粗俗感。
应该会引起雷电劈的一句话,仅仅换来绵绵的长长叹息。
"
应该不是失恋吧,我跟他没到那种程度。″绵绵冷静的分析道。
经过这些日子的沉淀,他慢慢能够理解当时为什么会生气,为什么觉得失落,他跟雷聿应该没有这么深的感情才对。
"
不是失恋你就搞成这个样子,真的失恋怎么办?寻死觅活?我看要死要活、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好过你这副活死人的样子。"
嫂嫂吐槽道,声调仍然温柔。
大家闺秀的礼仪要求她笑不露齿、立莫摇裙,务求嫁个好人家。她现在反正已经嫁了,肚子里又怀著贵重的下一代,偶尔玩耍一下没事的。
"
我是生气。"
绵绵口气平静。
"
气成这样?"
嫂嫂诧异。
她一直以为生气的人有如火山爆发、天降冰雹,巴不得让每个靠近的人都痛一下,哪会像绵绵这个样子,自虐多过虐人?
"
当然气啊,他伤了我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