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城元帅府中,江元帅脸色惨白的卧在床上,边上除了元帅夫人以外还有三个亲信,其中就有钟岳山。
“怎么样?”
元帅看向钟岳山询问道。
“前些天我去过六皇子府上,的确见到了公子还有令牌。”
“我的儿啊~”
夫人一听掩面而泣,问道:“那海棠可还好?没有被六皇子囚禁吧?”
钟岳山摇了摇头:“他没有囚禁公子,而且公子能够随意出入六皇子的府上。”
夫人这才放下心,随后又说道:“夫君,那如今是不是可以将海棠接回来,六皇子已经拿到了令牌,何必把海棠留在那里。”
“夫人,你以为六皇子真正想要的是令牌吗?”
一旁的军师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大周国除了皇上手中一半的兵权,剩下的一半兵权就是那玉佩令牌所能代表的,可是以元帅的威望,只要一声令下,何须出示令牌。”
“你的意思是六皇子想要用海棠威胁夫君站队?”
军师点了点头,江元帅神情平静,对着钟岳山说道:“找几个信的过的好手去刺探一下,如果能够把我儿救回来更好,至于令牌就给了他。”
“是。”
等到几人离开之后,江元帅一头就坐了起来:“这装病比打仗还累,闷死我了。”
“夫君,不是我说,他们三个也算是你的亲信,至于这么防着吗?”
“你这就不懂了吧,只有把自己人都瞒过去敌人才会信以为真,说起来皇上也真是心狠啊,让几兄弟自相残杀。”
“伴君如伴虎,真是可怜了我儿,也不知道六皇子会不会虐待他。”
江元帅站下床伸了伸懒腰,然后说道:“既然他想用海棠来威胁我,肯定会不对他太过分,我的儿子自然要能够吃苦。”
——远在衡山的江海棠忽然打了个喷嚏,方孝英立马放下藏锋跑到他身边摸了摸额头:“今天就到这里吧,要是染上风寒就不好了。”
“没事,我还能坚持。”
江海棠擦了擦汗继续进行站桩,这也是林四交代的事情。
“混蛋师兄怎么去了这么久,论武大会都比完了。”
“你怎么又在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