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你没娘家了么?”
她说着,就要起身,我伸手按住了她,“知道你心疼我,但是,我与他,已经走到末路,姐姐,分手就分手,下一个更乖。”
在我的劝阻中,阮南南渐渐平复了情绪,“天盛与阮氏竞标,是商业正常行为,你不别为这事纠结,天盛想要做得更大,就得不断扩充领土,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他腰包越厚,你就越幸福,再说,或许……是我能力不够,自从我接管阮氏后,阮氏就一直在走下坡路,就算不被天盛吞,也会被其他集团吞,所以,你不必怨6宴臣,但是,他有外遇,就绝对不能容许。”
不得不承认,阮南南的话,在理。
特别是最后几句,到底是一个娘胎出来的,我们对婚姻的态度,不谋而合。
阮南南握住我的手,长长叹息了声,“深深,本来,我还指望着你能幸福,没想到,咱们姐妹,命薄如纸。”
翁翁翁——
手机响了,阮南南垂眸看了眼,“这货打电话来了。”
“不接。”
她直接掐了电话。
可是,对方不死心,铃声仍旧响过不停。
阮南南没法,最后,到底还是接了电话,只是语气很不好,“做什么?”
萧逸本就是个难缠的货。
姐姐一直拒绝与他见面,他又怎么会善罢甘休。
由于四周太安静,萧逸的声音,便就出奇的响亮,“南南,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你在哪儿?我过来找你,我们谈谈。”
阮南南想也不想,直接回绝,“不需要。”
“需要,太需要了,深深一直责怪我,说我欺负你,既然你回来了,有些事,咱们一定得说清楚,免得她误会……”
电话里,萧逸总扯上我,我怕姐姐怀疑他心里的那个女人是我,悄悄在她耳边说,“去见见他吧,有些事,的确要说清楚。”
我的意思是,哪怕真要离婚,也不能这样含含糊糊的。
阮南南听懂我话里的意思。
她对那头的人说,“明天早上十点,民政局,不见不散。”
电话挂了,世界就此安宁。
我与阮南南坐在那儿,都没再说话。
她应该是纠结与萧逸的事,而我不想介入他们之间,也不能说是做贼心虚,我与萧逸,根本就没什么事。
我只是怕姐姐到时候误会,从而影响我们的姐妹情。
所以,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那天晚上,我与阮南南是在医院度过的。
她守着母亲,我则去照顾父亲。
第二天,我伺候完父亲吃完早饭,去母亲病房时,阮南南不在病房,我问母亲,母亲说,你姐有事出去了。
我知道,她应该是去处理与萧逸之间的事了。
也就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