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太子洗马便是在这藏春楼中,以出色画技得了花魁青睐,而后花重金买了花魁一夜,却突发疾病死在这春宵房中。
据说还什么都没干呢。
昨日,王誉被任命承办此案,首先必定是来案发现场,顺便见见当事人。
魏迟在这藏春楼大闹了一场,惊扰了里头的富豪客人们“雅兴”
,自然引起不满。王誉才刚开始与花魁进入正题,也听见了外头的响动,当即出门查看,于是就被那群富二代、官老爷你一句我一句包围控诉,这里面不乏朝中勋贵后生,王誉也只能先派手下出去查看情况,自己则留下安抚。
此时魏迟在门口,气势凌然与老鸨对峙:“如此,我能进去了?”
老鸨气极:“你今日便是扰了官爷们兴致,将你告进官府,有你好受的!”
魏迟不明所以,眨了眨眼说:“大家都有看到,无论是我对您的举措,还是对这些壮丁们的举措,都是出于自卫,说到底……哎呀,都怪我太厉害了,也没想到你们这么弱呀,早知道,我也不会动手了。”
反正这时候蒙着面,也没人认识,魏迟也就放飞自我了。
原主系统亦没管她。
人群中有人朗笑:“在理!”
一人开了口,其余人便都附和起来。
伴着吵闹的人群,魏迟笑颜漫漫:“听,大家都这么觉得呢。”
老鸨能当这藏春楼的老鸨,自然没其他春楼那么软骨头,她啊,什么样的女子都见过,管他骨头多硬,过了她的手,都得软起来。
没挺过的,不识好歹的,在这缙朝倒也还留名,只不过,这名冠的,再也不是本人。
“都给我住嘴!”
老鸨怒喝一声,周遭立刻静了,有胆小的已经走了,但更多的是爱看热闹的,围着的人越来越多。
老鸨拍拍衣袖,那袖口上被魏迟抓出的褶皱已经消去。
她对着魏迟冷哼一声:“姑娘的功夫了得,我见过许多流派,倒是没看出姑娘这是哪一派的功夫……该不会是哪个地痞流氓偷了小姐的衣裳来这寻欢作乐吧?”
魏迟:?
她看起来像男人吗?
这个老鸨好离谱啊!
居然用这么狠毒的语句骂她!
魏迟冷笑:“这么说,老鸨也会功夫?我自幼爱与人比拼,师承八方,自成一派。听您这么说,是也想见识见识咯?”
老鸨撸起袖子就像干架,但被后面的姑娘拉住,这场架不了了之。
魏迟这话说得到也不错。
来之前,原主系统把所有现在能想到的有用的东西都给了她,其中就包括原主的前二十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