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毛利前辈已经不当警察了吗?”
萩原研二轻飘飘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侧过脸边对上一双眼含好奇带着笑意的眼睛。
在萩原问出这个问题后,泉众二和毛利小五郎陷入一种不知名的沉默,意识到自己可能一开口就触及到雷区的萩原研二心里大叫不妙,正当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气氛的时候,毛利小五郎突然出爽朗的笑声,虽然这在萩原看起来更像是掩饰什么。
“我早就在四年前辞职了。”
毛利小五郎不甚在意的摸了摸自己脑袋,“现在的警界人才辈出,我要到更需要我的地方去光热,可不要小瞧侦探呀,我的事务所一天到晚可是忙到不得了,委托的电话接都接不过来。”
“毛利叔叔又在说大话,明明上个月就只接到三个委托,还全是找猫猫和狗的。”
站在一旁的工藤新一露出双月眼,小小声的反驳道,但还是被耳尖的毛利小五郎捕捉到了。
“你这小鬼懂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侦探的名声可是要从小事一点点积累的。”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回到正题吧。”
泉众二连忙插在毛利和工藤中间,“现将最主要的事情解决掉来吧。”
“那么现在,”
泉众二转过身面朝着与死者同行的三人,“能请你们分别说说自己和死者的关系吗?”
“你好警官。”
脸色苍白还挂着泪痕短女子主动开口。她身穿蓝色的连衣针织裙,肩膀上披着一件明显不附和她尺码的黑色男款棒球衣。
“我叫林纱菜,林家虎太郎是我父亲。”
伊达航记录的笔顿了一下,他不由自主的朝死者的方向看去,只是一眼便立刻收回目光,这种场景的悲剧他见的太多了。
“请节哀林小姐。”
泉众二声音放轻,语气变的不像之前那般强硬,“逝者已逝,现在最重要的是找明真相,所以能麻烦林小姐讲讲你知道的事情吗?如果能顺带说下来旅馆的目的就更好了。”
萩原研二听到泉众二话后挑了下眉,他没有出声,而是像得到什么暗示一般,开始沉默的观察起对面气氛古怪的三人。
“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是父亲一手把我抚养长大。”
林纱菜垂着眼,一只手死死的捏着披在肩膀上的外套,“虽然是父亲唯一的女儿,但我们的相处时间恐怕还没有他和他的学生多。”
“父亲他常常醉心于学术研究,有时候大半年不见人影都是正常的。”
说着林纱菜露出一个苦笑,“在学业上他对我要求一直很严格。我曾经以为只要我努力,只要成为像父亲一样的出色的人,做出什么成绩,他就会好好的看着我。。。。。。”
说着林纱菜便抑制不了情绪再次痛哭了起来,“这次假期父亲难得有时间,我本来想。。。本来想好好和父亲谈谈的。”
“纱菜。”
站在一旁的二谷关扶着林纱菜因为哭泣而不断颤抖的肩膀,轻轻的在她背上拍了几下,“要是说不下去的话,就交给我吧纱菜。”
“泉警官。”
二谷关微微侧脸,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哭泣的林纱菜身上,“接下来的问题由我来回答也是可以的吧?”
“哦?”
泉众二看着二谷关的表情,轻轻的点了点头,“现死者之前,你一直和纱菜小姐在一起吗?”
“那个家伙同行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纱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