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的眼神在面前两人身上走了一圈,千岛夏无动于衷,虎杖悠仁恨不得立刻破窗而出,“或许会影响到咒术挥,因为情期时有个词叫情难自控。”
“请停止用这种形容词。”
虎杖悠仁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地里。
“害羞什么?”
家入硝子的目光落在了虎杖悠仁的下半身,“明明什么都看过了。”
虎杖悠仁准备就地昏死过去,“不要说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话啊!”
“误会?”
家入硝子看向千岛夏,成功得到了对方疑惑的视线,“啊,原来如此。”
“原来什么如此!”
虎杖悠仁抓着头蹲了下去。
“有解决的办法吗?”
千岛夏摸着下巴思考了许久,和身边处于极度崩溃的虎杖悠仁完全不是一个画风。
“有啊,”
虎杖悠仁耳朵一动,心里直觉不好,“做爱。”
“做爱?”
千岛夏一脸不解,虎杖悠仁的大脑完全宕机。
“告辞。”
虎杖悠仁想要去拉着千岛夏离开,手停在半空,意识到自己压根无法接触千岛夏,否则那些糟糕的画面又会卷土重来,当这家入硝子的面暴露出来,恐怕他可以立刻收拾收拾离开地球了。
“悠仁你先离开,我还有些问题要问。”
千岛夏开口替他解围。
他的手还停在不远处,下意识追问:“问题?”
“就是。。。问题。”
千岛夏语气少见地犹豫,“和悠仁没什么关系。”
虎杖悠仁茫然地被她请了出去。
“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他的面说?”
家入硝子老神在在地问道。
千岛夏这才困扰地问,“怎么做爱?”
家入硝子挑着眉,仔细地打量千岛夏的神色,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这呀,说来话长。”
没过几天,虎杖悠仁被千岛夏堵在了保健室,他见到她便下意识地后退,想要拉开距离,声音就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开始颤抖,“前辈,有什么事么?”
“来做爱吧。”
虎杖悠仁怀疑自己幻听了,不然为什么有人能把做爱用吃饭这样稀松平常的语气说出来,还一脸理所当然。
“什。。。么?”
他整个人贴在墙上,用惊悚地目光看着千岛夏,“前辈,我。。。我大概。。。出现幻听了。。。你能再说一次吗?”
千岛夏诚恳地重复了一次,“我说,来做爱吧。”
虎杖悠仁一半脑子怀疑自己正在做梦一半脑子怀疑自己上了天堂,等千岛夏的手放在了他的校服纽扣上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其实身处炼狱,身心备受折磨地那种。
“前辈,你疯了吗?”
他将自己地肌肉挥到极致,从房间角落跳到对角线的另一端,拉开距离,胸口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剧烈,“做。。。。做。。。这种事情,怎么可以。。。”
“你已经因为这个诅咒而无法施展咒术了吧。”
千岛夏皱着眉看他,她从五条悟那得来消息,虎杖悠仁因为诅咒备受困扰,于是认为自己不能再袖手旁观下去,“我可以帮你处理这个诅咒。”
“这是说处理就能处理的事情吗?”
虎杖悠仁都快给她跪下了,欲哭无泪道。
“为什么不能?只要做爱就可以了。”
千岛夏说得理直气壮。
虎杖悠仁的脑子准备裂开,“前辈,你难道不知道,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