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这天。
池泽呈正在处理公司的烂摊子,还未理出头绪,就被池老爷子一个电话急召了回去。
书房。
池老爷子将近几日公司成堆的合作毁约单怒砸在了池泽呈身上。
一沓纸质版资料,砸在池泽呈胸前,纷纷扬扬落了一地。
池老爷子怒火中烧。
拄着拐杖用力敲了两下地板。
“这就是你给我处理的结果?”
“整整五天过去,池家公司的百分点由三点一连降到十个点,池泽呈,这就是你日夜处理过后的结果?!”
池泽呈一言不。
任凭池老爷子训斥。
这个时候,他越是不说话,池老爷子怒气越甚。
他按了按拐杖,恨天不成钢的再道:
“我早就嘱咐过你,南家不是你能肖想的,如果南家愿意和其他家族联姻,一年前,南董事长怎么可能哪家都不考虑,只独独满意江景煜?”
“南时妤已经和江景煜结婚,现在你想和南家联姻,那姑娘就会如你所愿,和江景煜离婚?”
“南董事长南楚年和南家总部现任掌权人南聿珩会同意让南时妤转而嫁给你?”
“池泽呈,你以为你是谁?”
“你到现在还以为,就凭儿时那点上不了台面的玩伴情谊,你在南家的心里,就是特殊的存在?”
池老爷子这话说得很难听。
但他说的,却又是现实。
可尽管比如,池泽呈也难以接受这种直白且近乎羞辱的打击。
他闷着声,一个字不说。
只是那脸色,越郁沉。
池老爷子见他现在还没有知错的态度,心里更为失望。
他一直以为,他精心挑选出来的这位准继承人,品行能力样样皆佳。
却没想到,他竟渐渐长成了自负到目中无人的愚蠢地步!
池家对抗江、南两家,本就相当于以卵击石。
池老爷子不愿意将这么多年的基业,毁在这个败家子身上。
他转过身,冷酷到残忍地说:
“从今天起,你在公司的权力,全部收回。”
池泽呈猛地抬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池老爷子。
“爷爷,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