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手“挟持”
小兔,盯着看了片刻,忽然伸出手,不紧不慢地戳戳小兔白软的肚子,又揉了揉。
手里的小兔顿时僵住了,瞳孔放大!
随后并着耳朵软成短短的一条,甚至把前爪子举高试图捂住脸,或许是不想见人了。
孟鹤眠禁不住挑眉,嗯,好像还挺可爱?
作者有话说:
温舒窈的兔子饲养指南
抱兔子最好不要提溜后颈脖,更不能抓耳朵,它们会疼。
不可以学孟鹤眠哦,她没有被小兔讨厌,纯纯是因为她提溜的是温舒窈(本体)!
孟鹤眠把小兔拎回兔栏,放进了其中的空格子里。
刚落地,方才的傻兔子就拔足狂奔,一个急转弯钻进小木屋,吧唧一下把头埋进爪爪里。
从外面只能瞧见淡黄褐色的毛团,和一点白尾巴。
好像胆小又怕生的小面包。
孟鹤眠的指尖还残留着温软的触感和细微的痒。
她对这只小兔挺满意,暂且将它选入了自己的候选名单。
来这里之前,她曾联系到外婆的遗嘱见证人,试图确认那只“兔子”
的范围。
可得到的回复是“孟女士并未告知。”
眼下不止一只兔子,孟鹤眠也并没有多着急。究其原因,或许是因为那群小兔被温舒窈养得很好,很让人放心。
没等多久,修窗户的师傅到了。
下午的天气不算太热,师傅干活更麻利,三两下就换上了新玻璃。临走前还绕着别墅走了一圈,把其他松动的窗户一并固定好。
孟鹤眠转账时多加了钱。
师傅没收,连原本的维修款都没要,拎起工具箱就要走。
“你这丫头,都是乡里乡亲的,客气啥,”
他笑呵呵地摆手,“我从前没少喝你外婆的茶。”
孟鹤眠下意识地问:“你认识我外婆?”
“认识,这条街的人谁不认识她。”
他轻飘飘地抛下这么一句,随后熟稔地穿过花园离开,徒留孟鹤眠匆匆道谢后愣在原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不熟悉的长辈住一条街,比与同事合租更可怕。
一条街的长辈,可怕程度超级加倍。
好想现在就回尧城。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中闪过一瞬,孟鹤眠赶紧打住,毕竟答应了万羡鱼要帮忙。
她还不太习惯闲着,当即就决定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记录下来的菜谱可供参考。
用钥匙打开门,老人的房间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日光给家具镀上了一层浅浅的暖色。
孟鹤眠千般仔细万般小心,连翻过的纸张都要理齐整后,再重新放进抽屉里,尽力保持物品原封不动。
就在这如同“考古”
般的缓慢作业下,还真让她找了。
一本泛黄的老旧笔记,封皮早就不知掉到何处,斑驳纸面上写着五个清秀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