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好,紫藤花的香气让人仿佛置身于清晨的花园,与儿时的味道别无二致。
真神奇,孟鹤眠小口小口的品尝着,明明做红豆饼的时候她失败了那么多次,换成藤花就几乎是信手拈来。
童年的记忆就像水,不知不觉间浸透进人的灵魂与肉身,融为一体、不可磨灭。
“哒哒哒。”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孟鹤眠回头,台阶上站着换好女仆裙的温舒窈。
“昨晚是你把我抱回去的?”
温舒窈不敢与孟鹤眠对视:“我太困了,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她其实隐隐约约记得一点,可根本不敢细想。
孟鹤眠面无表情:“还好。”
温舒窈还没来得及舒口气,就听她慢条斯理地开口:“你一直喊着要抱。”
“明明没有!”
温舒窈超大声的反驳完,就发现孟鹤眠嘴角扯出抹浅淡的笑。
她才反应过来孟鹤眠是在开玩笑。
“你、你——”
眼见温舒窈被逗得面红耳赤,好不可怜,孟鹤眠上前几步,准确地把一个藤花饼塞进了温舒窈嘴里。
温舒窈不明所以地咂嘴,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她手忙脚乱地接住藤花饼,生怕掉地上:“好吃!”
孟鹤眠轻轻笑:“好吃吧,不枉我费这么多力气。”
“比我做的还好吃,”
温舒窈又咬了一口,细嚼慢咽,末了却低头问:“那你是不是要回尧城了?”
孟鹤眠顿了一下。
当初是这么计划的。
办完手续、完成万羡鱼的委托,然后就回尧城继续做朝九晚十不见天日的打工人。
她点头应答:“嗯。”
大概唯一的不舍是吃不到温舒窈做的家常菜了。又回到没时间做饭只能天天点外卖的日子。
“这样啊,”
温舒窈有些心不在焉:“那你记得把小兔带走,提前置办好要用的干草和兔粮。”
“当然。”
为了家里的新成员着想,孟鹤眠甚至现场求教:“我平时上班会很忙,是不是应该再给它找个伴?”
温舒窈瞬间睁大眼睛:“不行,绝对不行!”
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养别的小兔!
她很快反应过来,压下过于明显的情绪,一本正经地给孟鹤眠解释。
“有的兔子脾气不好,关一块儿是会打架的。”
“如果她怕孤单,你抽空多摸一摸就好了……”
孟鹤眠像虚心求教的小学生,频频点头,就差掏出纸笔做笔记了。
等温舒窈说完,她话音一转:“昨天的腰伤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