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眠任由她蹭:“问题不在你,是我非要摸的。”
她耐心到了极致,顿了顿,缓缓伸出手抱住温舒窈,像是抱住了一只大兔子。
也只有这只哭唧唧的傻兔子,会冒着雷暴为她取回来母亲的遗物。
日光斜斜地照在两人身上,温舒窈的抽噎声渐歇,转而努力地回抱住孟鹤眠。
孟鹤眠拍拍背:“现在冷静下来了?”
温舒窈哭够了,仰起小脸,把孟鹤眠映在眼里。
她脱口而出:“嗯,我喜欢孟鹤眠。”
孟鹤眠:“……”
好像还没冷静。
温舒窈忽地站起来,她扒拉了一下自己领口,露出雪白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
她羞涩地垂下眼睫:“我要以身相许。”
事情的发展超出预计,孟鹤眠满脸懵:“不是、等等——”
“我还骗你说那是睡衣上的装饰,其实”
温舒窈咬了咬下唇,撩起自己的衣摆,将自己细瘦的腰肢摆在孟鹤眠的眼前。
然后转身给孟鹤眠展示自己的尾巴。
动作快得孟鹤眠来不及捂眼睛:“你等等!”
温舒窈直接忽略孟鹤眠的要求,悄声道:“其实这是我的尾巴,可以给你摸。”
“等等等等等——”
孟鹤眠心跳出嗓子眼,现在情绪崩溃的换成了她。
毛茸茸的尾巴在她眼前闪现,太过清晰,cpu处理器直接爆炸。
她“啪”
地捂住自己眼睛,那清脆的声音像在打自己的脸。
但她只有一双手,捂住眼睛就没办法堵住耳朵。
温舒窈的声音直直传进来:“我是你的小兔了,你想怎么摸都可以。”
某人这辈子那见过这种。
她放下手,眼睛还闭着,震声质问:“谁教你这么以身相许的?”
作者有话说:
涂山袖:本狐教的。
觉得卡在中间不太好,所以就直接把这段写完啦。
被凶了。
温舒窈喉咙一哽,眸子里便又开始蓄上泪:“孟鹤眠,是不想要我吗?”
她已经脑补出小兔得不到宠爱,只能过上每天吃干巴巴提摩西草和粗糙兔粮的悲惨生活画面。
再听到委屈的哭诉,孟鹤眠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她垂眸,还是不怎么敢看温舒窈:“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
这句话听起来有歧义,她既怕温舒窈又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阅读理解,又怕温舒窈不为所动,懵懵懂懂。
孟鹤眠对“喜欢一个人”
这种事全然陌生,从前想都没有想过。
然而“喜欢”
本身就像果壳里的新芽,浇水就长,哪管外面是肥沃的田野还是贫瘠的石缝?
现在才探出苗头,总得见了光,才能知道它最后能长多大、又会结出什么果。
温舒窈歪头,很是不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