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不知道好呀!”
王粟闻言想也不想地说道,“这疼得还不浑身颤抖,还怎么取箭头。”
李郎中闻言黑眸轻闪,“说这么多,有心我也配不成啊!咱没有见过。”
“我没现在就让您做出来,只要记住就好。”
沈慧娥点漆黑亮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多谢黄夫人点醒在下了。”
李郎中停下脚步双手抱拳拱手道。
“不不不,是李郎中自己想明白的。”
沈慧娥摆着手谦虚的说道,“您有一个仁义之心。”
“那有你说的那么好。”
李郎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走走走!”
边走边说道,“黄夫人说的那种药,不好找,咱这地方太小,也没有游侠,人家都不来的。”
认真地又道,“我也不希望,再起战乱,到时候不知道又死多少人了。好不容易过上安生日子。”
沈慧娥目光柔和地看着他说道,“慢慢找吧!现在最多我这刀法快一些。”
拍拍身后的背篓,里面放的是大片刀。
三人脚步匆匆,很快就到了王家。
此时王家挤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就连院墙外都趴满了人。
老少爷们,大爷、大娘,大姑娘,小媳妇儿眼神充满了好奇。
国人凑热闹的真是千百年来不变,这也算是广而告之。
“让让让!”
王粟站在门口嚷嚷着,乡亲们自然就让开了。
“王哥,你这真的要割了猪的蛋蛋啊!”
“这还能有假啊!”
王粟嗓门洪亮地说道,“我把杀猪娘子都请来了,就是黄家二子的媳妇儿,现在她杀猪。”
“这女子干这屠夫好吗?”
“这话我不爱听了,又不是你干,这家里男人走了,这女子为啥不能干!人家收猪不短你钱,不就好了。”
王粟大大咧咧地说道。
沈慧娥闻言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道,“多谢你信的过。”
“就凭你这一路安生的推着猪回家,俺就信的过。”
王粟目光温和地看着她说道。
“王哥,啥意思?”
“这个等回来再说,现在先办正事。”
王粟快人快语地说道。
“王哥,这能行吗?”
“试试就知道了。”
王粟粗俗地说道,“这没了蛋蛋,肯定就不会想母猪了,就不会那么暴躁了。”
在众人议论纷纷之中,王粟扯开嗓门道,“大麦他娘,咱家猪崽子呢?”
“来了,来了。”
齐氏抱着小猪崽子走了过来。
“王哥这咋下刀啊!”
“猪崽子会动,不好下刀啊!”
“不是杀猪,五花大绑了,一刀下去结果了。”
“这玩意儿割错地儿了,或者一下子割多了……”
“大麦他爹?”
齐氏也有些担心地看了看王粟,又看向了沈慧娥,临了到跟前了心里有些发憷。
“王哥,这杀猪娘子行不,要不请请别人。”
“俺相信杀猪娘子的手艺。”
王粟态度坚决地说道。
“我说的是,县上的刀斧手,他们的准头儿似乎更好。”
刀斧手沈慧娥只听过摔杯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