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为他折腾你的身体,不划算。”
“嗯。”
“还会继续折腾么?”
“不知道。”
前一刻还在擦着头发的毛巾就这么被覆盖在了我的脸上,在我想要伸手去拿开的时候,人也被移动了个位子,等毛巾被拿开时,柳敛的唇也覆盖了上来,与此同时,手机短信声也叫嚣了起来,却被柳敛随意扔到了一边,没有再给我看短信的时间。
五天的时间,并没有因为埃及变成日本而改变,我和柳敛玩得很疯,做得更狂,好像永远不知道疲惫一样。
帮大家买了纪念品,包括给凯渊的礼物,捧着一堆不是自己东西的柳敛翻了个白眼,将右手上的东西交给我,奇怪的接过东西,我不明白他突然让我提东西的目的何在,虽然这是我的东西没错。
那只腾出的右手,就这么抓握住我的左手,没有说话,只是在掌心相碰的时候,五指也本能的分开,十指交叉。
继续走着,谁也没有说话,但那在东京街头,这个听不懂周围人在说什么,在讨论什么的陌生街头,我纵容他做着大胆的举动,无视那些暧昧的视线,继续昂首挺胸大步行走。
那瞬间,我的脸不自觉地有一阵烧,却也只是那么短短的一瞬间。
五天很快就过完,我注意到自己左手腕的伤口已经结巴,这几天,柳敛都会帮我涂抹一种奇怪配方的药水,还真的是挺见成效,在出机场的时候,我摸着那条丑陋的伤痕,不禁有些苦笑。
真是莫名其妙的意外割伤,却又好像是本能的自我伤害一样。
“要记得啊,不想留下深色的疤痕的话,最近不要吃红烧的东西,还有你那个什么凯渊的,真别再陷进去了,有意思么真是……”
看了都啰嗦半天,一下叫我不要这样,一下叫我注意那个的柳敛,我咧嘴恶劣一笑,“我偏不。”
瞪了我一眼,柳敛也不甘示弱,“你是傻子啊,都痛成这样了,还想继续啊……”
这回轮到我不耐烦,没想到连反逗弄他也没能让他从找个话题转移,继续折磨着我的耳朵。甩了甩手,我示意他我知道啦,您老就别唠叨了。
下了出租车,他并没有送我上楼,说还有事情要忙。在公寓门口,再次吻了我一下后,柳敛露出一贯的痞笑,“嗯,不错,重新做人了!”
“去死!”
一脚将他踹开,我看着他大笑着朝我摆了摆手,才拿起行李转身进了大门。
在回到久违的房间,我将行李往沙发上一丢,拿出手机,顺手发了条短信给凯渊。
“我,回来了。”
tbc…
(上)
(上)
情节慎入,请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之后的日子,出乎意料的平静,我开始恢复工作,和凯渊再次见面也没有想象中的惊涛骇浪,拜每天不停的短信交流所赐,两人似乎已经将那段激惨的事件彻底掩盖。
那天我回到公司,见到久违的他,依旧是那么优雅地在微笑着,明明亲切却与人保持着距离,不像其他所向披靡的同事,早就已经在我胸口和背上锤了好几下,开玩笑的说我这个假再放下去可以相当于产假了,当下激得我大笑回踹了小胖一脚。
他似乎瘦了一点,衬衫变得更宽松了,即使透过衬衫,也能看到那形状清晰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