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解真正的容时,一双手握住了他,那么的温暖。
容时听到她很软很低的声音:“你可还记得在哈尔朱沙漠的事情,你究竟生什么,怎么跟栾爷有的交集,又是怎么会遇到陀罗夕图,最后昏倒在沙漠边缘?”
她似乎很疑惑,又似乎很焦急。
陀罗夕图?
容时沉默。
是夜,
囚笼之中,看守的侍卫突然打了个盹。
“砰”
第一声
有人倏地扼上了栾爷的脖颈,目光阴冷地质问他:“陀罗夕图到底在哪里!”
一身精瘦的栾爷被重重地按在墙面,脖子上的力量骇人,生理性的窒息,让他逐渐翻出了白眼。
来人倒也不是真的要杀他,阴鸷的眸光彻骨,“说!”
栾爷盯着眼前的人,来人一身黑色的长袍,浑身上下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声音更是陌生,没有在身边看见过,栾爷恍然笑了笑
露出了焦黄牙齿,不屑一顾:“我不知道。”
“找死!”
黑袍怒不可遏,手顿时收紧,赫然的力量,掐得栾爷几乎浑身颤栗。
他还是没有放手,栾爷拼命挣扎,抓着他的手,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
黑袍咬牙切齿,“不知,你又如何制作出蓬莱散,经营蓬莱散营生!”
栾爷得到了喘息,疯狂地吸气,他抬起头,因吸食了蓬莱散而恍惚的眼眸眯起。
“我要是知道蓬莱草在哪里,怎么会想要派那么多人抓那个中原人。”
栾爷一条烂命,早已经不在乎,他见黑袍如此急切,忽然笑道:“你这么着急,莫非你也想寻陀罗夕图,截我的营生,那我就偏偏不告诉你。”
怒火,如火光落入草地,迅燎原,黑袍冷眼睥睨:“你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栾爷痴痴笑着,就是不说。
脚步声由远及近。
有人来了!
黑袍决堤的怒火猛地挺住,不免皱了皱眉头。
最后看着如同一团乱泥般的栾爷,黑袍指尖顺势扬起了漆黑的光团。
伸手在其额前一点,栾爷便如死猪般昏了过去。
紧张之中,他有条不紊,快拉起昏睡的一个护卫,在护卫脸上一抹,顿时复制了一张一模一样的面容,抬手戴在自己的脸上。
护卫被他迅塞进不远处的草垛。
做完一切,他折返回来垂静立。
“将军!”
他大声呼唤。
李聂将军抬手制止。
黑袍勾着眼睛,却看到明明是一军将领的李聂却言笑晏晏,走到容珩等人的身旁,对容珩更是细心讲解。
“太子殿下,六殿下、郡主,栾爷就关押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