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祈安你个老畜牲!
郝洛直接挂了电话,付然听着电话对面传来的忙音轻轻笑了一声,笑得宫祈安眉心一跳。
下一秒付然把他的手机扔到了玄关旁边的柜子上面,“砰”
的一声,宫祈安的后背跟着撞在了门上。
“不解释一下么?”
付然的表情很淡,宫祈安还是没在他脸上看出来什么过激的情绪,但是付然捏着他肩膀的手劲是截然不同的狠。
他突然想起来付然上次在卫生间把镜子打碎的时候也不像一般人发脾气时候那样气急败坏。
付然甚至习惯了连发脾气都是克制又冷漠的。
“我还没计较你这段时间甩了我,”
宫祈安就算被按在门上也没有丝毫局促的退让,“你现在怎么还敢管起我来了?”
付然闻言没忍住挑起了眉尖,如果说之前还不确定,现在听见宫祈安如此嚣张的诡异的话他就明白了。
他偏开头轻轻笑了一声,单手抓起衣服从头顶扯了下来扔到地上,
“宫老师,你和女人尽兴不了的。”
付然的皮肤白而紧实,结实又柔韧的胸腹线条勾得人呼吸越来越重。
“都被我甩过一次了,”
付然抓着宫祈安衣服的下摆xian了起来,他们离得太近,皮肤的温度炙烤得彼此血脉喷张,
“你再不上,我就换人了。”
话音刚落付然的后背撞到了身后的柜子上,他被掐着脖颈昂起头,宫祈安野兽汲取着他口中的柔软潮湿掠夺着期间的氧气。
他们像是被猛烈摇晃过的汽水,在盖子被拧松的那一刹那,欲望疯狂地迸溅而出。
那些过去积压在心底里的经年沉珂在今天化为了灰烬,他们剧烈地沉沦在汗水和喘息当中,不会再有任何人和事能挤进他们紧紧相贴的身体里。
夕阳早就落进了地平线下,烟青色的天上挂上皎洁的月,银色月辉如水般流淌在脊背凹进去的线条里。
他们忍耐了许久,报复一般地奢靡。
付然的手背按在眼睛上,宫祈安拉开他的手按到身侧,指缝紧紧交握,他盯着那双发红的眼睛,声音很沉很沉的说道:
“我的人生一帆风顺,你是我时至今日少有的悲喜交集,我知道你自己流浪了好久,所以,今后的每一刻我都会为你而来,生日快乐,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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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
来信
昨天折腾到了凌晨,自分开之后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沉寂了太久,以至于重新触碰到时,那种灵魂终于归位的感觉太过舒爽,理智再没了节制。
宫祈安睁眼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付然的后颈,侧方的咬痕经过半夜的过度居然红得愈发扎眼。
他缓缓抬手用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付然没动显然还在睡着。
有点意外,今天自己怎么醒得比付然要早,于是轻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九点五十三……
快十点才自然醒的这个作息对于他来说是正常的,但按说平时付然这个点可能都已经在工作室录完一堆东西了。
想到这他又看了眼付然的手机,发现也没有未接来电。
旷工居然也没人管。
他琢磨了一会,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扭头看向付然。
会不会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