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喊道:“小玲,小玲,你在哪里?”
她停住了脚步,却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冲出了人群,她看见刘氏那个样子,一下子扶住了她,眼里尽是心疼,“娘,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刘氏也哭个不停,“小玲,你终于回来了,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谢珺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刘氏竟然在莲花镇,看她的样子,应该在这里待了很多天了,而他竟然一点关于她的消息都没有收到。
而且当初在莲花村,他与刘氏相处不错,如果刘氏真的遇到了困难,她会来留香馆找他,刘氏没来找他,这其中有什么原因?
围观的人开始议论起来,“这不就是这几天莲花镇来的乞丐,在街上乞讨了好几天了,我还以为她家里就她一个人了,没想到还有一个女儿。”
“什么女儿,这个姑娘我认识,她就是几个月前卖给留香馆菜方子的白姑娘,这个应该就是她夫家的娘。”
“啊?白姑娘挺能干,也能赚银子,怎么她的娘变成了乞丐?”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听说过白姑娘一个月前送小叔子去书院,老人家该是一个人在家,被人哄骗来了莲花镇,她眼睛看不见,所以回不去了。”
白小玲将这些话听在耳里,原来娘已经在莲花镇乞讨了好些天了,莲花镇就这么大,他是留香馆的少爷,他没有亲眼看见她在街上乞讨,但是留香馆每天的客流量那么大,他也总该听说了吧!
他就算不是真的喜欢她,以前说想要和她在一起的话也只是哄骗她,但是他能不能再狠心一点,在她不在的时候,让她的娘一个人在街上乞讨也不闻不问。
白小玲扶着刘氏上了马车,她对老伯说道:“老伯,回莲花村。”
“小玲,你和谢小爷也算有些交情,谢小爷今日大婚,你就不去喝一杯喜酒?”
“我不会喝酒,再说,没准备贺礼。”
老伯没再说什么,驾着马车走了。
谢珺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他问道站在他身旁的6四,“6四,刘氏这几天在街上乞讨,你可知道?”
6四一脸委屈,“少爷,这几天我一直在忙着你婚礼的事情,对此事一无所知。”
“6四,我要你去查一查,几天前,可有人看见她来过留香馆。”
“是。”
虽然极其不愿,但是婚礼还得继续。
他希望刘氏能记得他对她说过的话,让小玲无论如何都要相信他,还有七个月,只要再等他七个月就够了。
马车里面,白小玲取了热乎乎的包子给刘氏,刘氏一边吃着,一边流泪。
她问道:“娘,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她声音哽咽,就算很饿,但也觉得无法再咽下口里的包子,“小玲……我应该听你和逐浪的话……”
听到刘氏说这些,白小玲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应该就是大舅和舅母整出的幺蛾子。不过刘氏经历了这些,能看明白也是好事,否则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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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色羊咩不知道要吃多少亏。
马车还未驶出莲花镇,就被人拦下了,老伯认得这人,他是春风楼的老板,老伯笑着说道:“是什么风把大老板吹来了?”
“老伯,你的马车里面坐着的,可是白姑娘?”
“你找白姑娘有何事?”
“就是有几件事情想请教她一下。”
如果换做以前,她肯定会乐意出来听一听,但是今天,她真的没有这个心情,她并未出来看是谁拦住了马车,直接拒绝道:“对不起,今日不方便。”
“既然白姑娘不方便,那么改日我便亲自上门来请教。”
说完,他便侧身让出了一条路,让马车离开了。
马车驶出莲花镇,老伯说道:“白姑娘,那位就是春风楼现在的李老板,为人不错,以前莲花镇就他家的生意最好,但是自从你卖给了留香馆方子以后,春风楼的风头就被留香馆给盖住了,他这次找你,恐怕就是为了生意上面的事情。”
虽然她和春风楼的老板只有一面之缘,但是他为人的确不错,而且因为她的原因,才让留香馆的风头盖过了春风楼,但是她却一点都没有受到来自春风楼的威胁。谢珺欺骗了她,但是她也不会卑鄙到用卖菜方子的手段让春风楼赢留香馆。
他们已经到了莲花村的村口,还未进村,就听见外面有嘈杂的声音。……
他们已经到了莲花村的村口,还未进村,就听见外面有嘈杂的声音。
老伯看见在沈家茅屋前聚集了不少人,他说道:“小玲,你家中好像出事了。”
白小玲扶着刘氏下了马车,她们走上前去,却看见一群长得凶光满面的人拿着铁锹锄头站在她家的院子里面。
当然,莲花村的村民也都拿着木棍锄头守在她们家门前,她扶着刘氏进了篱笆,问道:“生什么事情了?”
其中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说道:“这几间茅屋是它的主人抵给我的,我现在要将它推倒重修,这愚昧的村民竟然来阻止,这是一个将法制的社会,不说你们这群乡野村姑说不许就不许的。”
刘氏一听,急了。
“胡说,我并没有将茅屋抵给你们,这茅屋是孩子爹修建的,我将它看得比自己更重要,怎么可能将它抵给你。”
“你是哪里来的乞丐,这茅屋的主人可不是你,而是一个月前在我赌坊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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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