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
邱时说,“你现在让我写我自己名字我还得想想呢,掐个印儿多简单啊。”
邱时话刚说完,邢必就伸手在他耳垂上掐了一下。
“你祖宗!”
邱时骂了一句,这一下掐得还不轻,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耳垂有些发热,抬手摸了一下发现已经开始要肿起来了。
“掐个标记。”
邢必说。
“你脑子也够他妈新的,”
邱时有些无奈,“掐个指甲印儿是他妈赵旅的习惯!”
邢必笑着没说话,低头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很重,仿佛真的是要咬出一个消不掉的疤来做标记。
“啊……”
邱时压着嗓子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疼疼疼……”
邢必松了口,指尖顺着牙印描了一圈:“很圆,我牙不错。”
“你是不是短路了,”
邱时偏过头看着他,“吴馆长是不是趁我不知道把你脑子撬开往里头倒酒了!”
邢必笑了起来:“疼吗?”
“废话!”
邱时说,“我是个人,你咬的这玩意儿叫他妈肉,肉被咬,就会疼!”
邢必没说话,低头轻轻在他肩上吻了一下,然后舌尖点在了牙印上。
邱时没了声音,只是偏头看着他。
牙印位置的皮肤因为疼痛变得很敏感,舌尖顺着牙印转圈时,轻柔的触碰能清晰地感知到。
邱时觉得自己的神经应该是没怎么受损,敏锐得很,甚至能把细小的一点温暖湿润都捕捉到。
“还疼吗?”
邢必偏过头看着他。
“只能不疼了啊。”
邱时说。
邢必笑了笑。
“我是不是……”
邱时问得有些犹豫,“你是不是……”
“嗯?”
邢必应了一声。
邱时转过身,搂着他,在他腰侧轻轻划着:“你要不抢答一个?”
“这种答抢不了,”
邢必说,“我是真不知道你要说什么。”
“我是不是……”
邱时被自己这个吭吭哧哧逗乐了,笑了起来,“操,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有。”
邢必说。
“你是不是屏蔽痛觉了?”
邱时手指顶着他下巴往上抬了抬。
“怎么可能,”
邢必说,“这种事儿就是被捅一刀也不可能屏蔽啊。”
“这都捅一刀的效果了,”
邱时笑了起来,“我没给您干劈了啊!”
“你这个音量,”
邢必说,“他们是真能听见的。”
“操。”
邱时愣了愣。
邢必笑着往后带了他一下,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