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
姬文川又说,“当时他们生产的卷烟分为两种,像这种带吸嘴的烟,是上层阶级抽的。”
“没错,所以这群盗墓贼不是一般人。”
庄文博说,“我们同事根据一些史料推断出,进入这个墓穴的日本人应该是日本帝国大学的探险队。而且根据墓穴里的痕迹来看,这批日本人是最先进入这里的。”
帝国大学的探险队,说白了就是一群打着学术名义的盗墓贼罢了。
他们的身份倒是能跟留在墓穴里的烟盒对上。
“这个墓跟日本的那件汝瓷有关系吗?”
乔清许问。
“你再看这个。”
庄博文在桌上翻找了半天,找到了一小块残破的瓷片递给乔清许,“有没有觉得眼熟?”
这次乔清许的手感挥作用了,这块瓷片的质感跟日本的那件汝瓷非常相像,只是它明显氧化得更厉害,毕竟从掘到现在已经过了二三十年,加上考古人员反复摸碰,也会留下岁月的痕迹。
再看它的形状€€€€
“这是羊角?!”
乔清许惊异地问。
“这很可能也是一件羊形香炉。”
庄文博说,“但找不到其余的残片了。”
乔清许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个羊角残片跟日本的那件汝瓷如此相似,加上这个墓被日本人盗过,种种巧合加起来,基本上可以断定日本的那件汝瓷就是真品。
“姬先生。”
乔清许皱眉看向姬文川说,“那应该是一件真东西。”
“先别着急。”
庄文博显然也是这个结论,但毕竟是老专家,比乔清许谨慎得多,“现在还有一些疑点没有弄清,既然日本人早在上世纪初就把东西盗走了,已经过去了一百年,这东西看上去怎么还这么新?”
“难道还是在返航的时候船沉了吗?”
乔清许说,“一直埋在海底,所以才没有老旧的痕迹。”
“但它最后是埋在地底。”
姬文川提醒道,“这中间一定还生了什么事。”
有了这么多关键词,再去查沉船至少不再是海底捞针了。
乔清许想了想,问姬文川道:“你把白宿拉回家族群了吗?”
姬文川无奈地呼了口气,掏出手机说:“现在拉。”
“然后我的签证……”
“我让陈秘办。”
接下来,两人又得飞一趟日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