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的火气一齐涌了上来,他转过头去看着姬文川,控诉道:“我刚才没有叫你住手吗?”
“没听到。”
某个老先生说得理所当然,好像声音不够大是乔清许的责任似的。
乔清许也不想多说了,又扭过头去生闷气。
一点点擦好了药,姬文川去了一趟门外,等他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样闪光的东西。
乔清许偏头瞥了一眼,当他看清是什么东西时,他立马裹紧了被子:“姬文川,你不要太过分!”
“该修剪了。”
姬文川来到乔清许的被褥边,看着裹成毛毛虫的乔清许,从容不迫地问,“自己出来还是要我动手?”
知道姬文川动手会有多粗暴,乔清许顿时委屈得不行:“你还没有消气吗?”
不就叫了句老头子,至于这么生气吗?
好吧,还有老男人、文川公主……
“嗯。”
姬文川淡淡应道,“出来。”
乔清许还是老老实实打开了被子。
丛林再次被修剪得干干净净,姬文川显然很满意,甚至吻了吻小象的长鼻。
灼热的呼气弄得乔清许差点又起立,他滚回被窝中,闷声问道:“你对其他情人也会这样吗?”
“不会。”
姬文川走到自己的行李箱边,又拿了一个东西过来,“我说了你很特殊。”
掀开被子,在光洁的屁股蛋子上盖上一枚印章,姬文川吐出一口气,这些天来总算是舒心了。
乔清许莫名感觉自己就像悲剧电影的主人公,那么努力地反抗命运,结果一朝就被打回了原形。
他趴在褥子上,蔫蔫地说:“我都说了不要当你的情人了。”
“不行。”
这次姬文川完全没那么好说话,“你觉得我会做赔本的买卖吗?”
乔清许这时候才意识到,敢情之前姬文川答应得那么爽快都是权宜之计,他压根就没想过放走乔清许。
“你哪有赔本?”
乔清许说,“我不是做你的艺术顾问了吗?”
“你这是贷款做。”
姬文川道,“结果如何还不知道,但报酬你已经到手了。”
老狐狸。
乔清许心里暗暗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