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归认为丹赋圣会遇到孽缘,但丹赋圣根本想象不出来自己喜爱某个人的样子。
“你没必要担心我,这种事我挺习惯的。”
丹赋圣安抚司琛。
玉獒其实看透了丹赋圣的本质,他俩的主宠情建立在双方都对对方的本性心知肚明上。
“酉雉不可怜,我也不可怜。我只是习惯了,我没疯,也没有精神崩溃,这种习惯挺好的,真的。”
丹赋圣给司琛盛了一碗汤,“酉雉他身怀利器,他走错路和真正的小孩走错路不一样,他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如果不是我那位师父替我还了债,我也得负责。”
丹赋圣没打算像犹清真人一样替酉雉受下惩罚,他没那么爱酉雉。
司琛接过鱼汤:“可你这样……谁还敢向你托付真心呢?”
“他们为什么要向我托付真心?”
丹赋圣反问。
“……算了。”
司琛摇摇头,“如今你比我厉害,比我强悍,也许只是我不明白你的境界。”
“把我捧得那么高,怎么不见你像尊敬大前辈一样尊敬我?”
丹赋圣问他。
“以前以为你还是你,之后估计就会尊重你了。”
司琛随口道,“过去只是没有意识到你已经是大前辈了。”
“……”
丹赋圣默默放下碗。
“伤到你心了?”
司琛问他。
“可能有点吧。听你叫我前辈,怪恶心的。”
他们俩沉默着喝完了酒,随后丹赋圣把东西都留给司琛收拾,他自己回房间去了。
丹赋圣回小院之后用清洁术清理了身上沾染的灰尘,随后他躺床上闭上眼睡着了。
没意思。
太没意思了。
第二天丹赋圣在上午五点半就醒了,但是他不想睁眼。
累得慌。
丹赋圣试图翻个身。
翻……
翻……
翻不动?!
这下丹赋圣把眼睛睁开了。
他现自己被捆仙锁绑着,而晨归坐在他床边,直勾勾地盯着他。
丹赋圣:“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