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阅道,“还差一个月过年,年前我就想把事儿办了!”
“依你。”
郑娟轻轻喘息着,踮起脚尖又吻上了沈阅的唇。
两人拥抱着、亲吻着,不知什么时候就倒到了炕上。
就在沈阅做怪的手从衣摆处伸进去,准备占领高地时,却被郑娟急忙捉住。
“自流,我妈和光明还在外头呢,不行!”
郑娟压低声音道。
“不耽误!”
沈阅直接俯下脑袋去。
“不要!”
郑娟又羞又急,“要是被妈看见我羞死了!自流,等下次去你家的,去了你家,我什么都给你!”
“这是你说的啊!”
沈阅停下动作,“明儿你就来我家。”
“不行,等啥时候咱俩办事儿,我再啥时候去。”
郑娟眼中闪过狡黠。
“嘿,逗我玩儿是吧!”
沈阅嘿嘿一笑再次俯下脑袋。
“不要……啊!”
郑娟二垒失守,忍不住惊叫出声,她费了老大劲才止住沈阅的动作,“你咋这么不要脸呢?跟小孩儿一样!”
“啥跟小孩儿一样?”
沈阅故意问道。
“你吃……那啥,不就是小孩儿吗?”
郑娟红着脸吭吭哧哧地道。
“我吃啥了?”
沈阅坏笑着问道。
“吃啥你自己知道!”
郑娟一把将沈阅掀翻到炕上,急忙一骨碌爬起来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凌乱的头发。
她咬着唇瞪了沈阅一眼:“都怪你,光明耳朵尖,他肯定啥都听见了。”
“姐,我啥也听不见。”
外屋传来郑光明的声音。
郑娟一怔,一张俏脸顿时变得血红,她一捂脸,直接蹲在了地上。
沈阅也有些尴尬,嘀咕道:“这光明,听墙角是一把好手。”
好半天郑娟才缓过劲来不再害羞,不过她说啥也不让沈阅再碰她了。
郑母做好了饭,四人便在热乎乎的炕上美美吃了一顿。
天蒙蒙黑的时候,沈阅才骑车离去。
第二天一大早,沈阅洗漱完毕,直奔松花江酱油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