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助理敲门声逐渐小了下去,在对方小心翼翼的喊了声“傅总”
后,沈辞推了下傅砚观,低声道:“赶紧给人家开门,不然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呢。”
傅砚观挑眉,反问道:“我们在做什么?”
沈辞整个人又红了一个度。
能做什么,互相啃了半天,差点就收不住了。
一般年长者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逗小孩儿,但逗小孩儿也会有个度,傅砚观没再拿沈辞打趣。整理好衣服后开了门。
他接过助理拿过来的衣服,随后再次将门反锁。
“既然来了,就换身衣服露个脸。”
傅砚观将那套酒红色西装从袋子里拿出来,对着沈辞比了比后,开始亲自替人换衣服。
虽然没做妆造,但沈辞底子在这,不光有脸撑着,还是个妥妥的衣架子。
笔挺的西装,外加精致的腕表,以及纯天然没有任何修饰的俊俏外表,简直就是谁家涉世未深的小少爷。
傅砚观替沈辞穿好衣服,目光扫到被西装裤包裹住的圆润挺翘的地方时,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的画面。
除了书房的那次,他从没在沈辞身上用过任何工具,如果不是上次他心血来潮买了一些回来,家里从没有过这种东西。
而这个小傻子做什么都莽撞的不行,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自己。
思及此,傅砚观将手伸进西装裤里,而一直任由对方摆弄的沈辞也瞬间警醒起来,他轻轻推了下身前的男人,拧眉道:“你别闹,这可是在外面,谁知道有没有监控。而且我昨天刚……还疼着呢。”
傅砚观的手已经包裹住一半臀肉,他将沈辞禁锢在怀里,裤子褪下几分卡在大腿根。
“傅砚观!你是不是有毛病?”
身后凉嗖嗖的,让沈辞下意识绷紧身体,结果下一秒就被扇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回荡在休息室里,沈辞彻底将眼睛闭上,整个人都缩到了傅砚观怀里。
太丢人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沈辞感觉自己里里外外都被傅砚观看了一遍后才被放开。
西装重新整理好,沈辞盯着正在洗手的人,用力的挥了两下拳头。
“少在心里骂我,你自己没事瞎撩拨,不看一眼我不放心。”
沈辞自知理亏:“又没有什么大事……”
“嗯。”
傅砚观侧头扫了眼人,“轻微撕裂,不算大事。”
撕裂?
沈辞微愣,明显没将这种不适的疼痛和撕裂挂上钩,毕竟每次做都是傅砚观帮忙清理,而做的过程中对方也控制着力道,还没真的伤过。
昨天他自己弄,显然是没有扩张好,冒然进入的疼痛和折腾了一晚上再取出来时的疼显然不是一个等级。
他确实是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使用过度。
傅砚观擦干净手,看着捂着屁股走神的人,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行了小少爷,这几天忌口吧,一会儿我让人去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