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只有在他面前谈钱的时候,才会卸下全身伪装。
“今天你在公司生了什么事?”
商祁砚好心给她提醒。
时欢一点就透。
当即明白过来,她和林夏对峙的画面恐怕被他给看到了。
真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狗男人!
“祁砚哥,你这不是欺负人吗?明知道是林夏故意刁难,我都不能有点儿自己的脾气吗?”
时欢心里在骂,可嘴上却说着求饶的话。
之前的八十万再加上现在的二十万。
这可已经是一百万了!
“我们的合同是什么?”
商祁砚丝毫不近人情。……
“我们的合同是什么?”
商祁砚丝毫不近人情。
他掀起眼皮,如海一般深邃的眸子,浸满了寒霜。
得嘞。
这模样,谈判基本是完蛋了。
时欢站在那里,倔强得不开口。
虽然她外貌和温念有些相似,可其实,两个人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性子。
就比如现在。
时欢表面上极力维持自己的伪装,可她眼神犀利,眼底有怒火在跳动。
“觉得不公平,就时刻告诫自己别做出格的事。”
商祁砚关了电脑,走到她跟前,“去休息室。”
时欢心里对他不满。
听到他的话,时欢神情复杂,“这里可是公司。”
言下之意,希望他能注意点影响。
“进去。”
商祁砚不想和她废话。
眼看他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时欢也不想再被罚了。
乖乖听话,朝休息室走了进去。
可进了休息室,时欢就后悔起来。
他们两个人之间,确实生过不少荒唐事。
但在公司,时欢实在觉得别扭。
“站在那里还要让我请你吗?”
商祁砚走进来,看她身体僵硬站在那里,语气不悦道。
说话间,商祁砚已经脱下外衣睡到了床上。
他目光赤裸裸盯着她,充满了侵略性。
时欢竟然觉得别扭了起来。
但转念一想,商祁砚都不介意,自己还在乎什么?
她同样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