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是伯崇洗的,加上莺时的旗袍很多,而且每天都是伯崇准备好递给她,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她并没有现这件事。
直到她再次看到那件旗袍,伯崇特意递给她的。
莺时稍稍展开,眉梢就是一动,看了眼伯崇。
“怎么了”
眼睫颤了颤,祂状若无事的问。
“会做旗袍了”
莺时问,似笑非笑。
大概半个月前伯崇就开始学着做旗袍,人聪明,学什么都快,这点时间就能做的有模有样。要不然,也做不出这样一件跟她的衣服一模一样的旗袍来。
“你现了啊。”
祂低下头,有些忐忑的看着莺时。
“我的旗袍是在裁缝店定制的,上面有裁缝的印记。”
莺时掀开了裙角给他看,说,“这个没有。”
其实伯崇已经很认真了,不管是衣料花型还是样式,都跟她那件一模一样,只是这个印记祂估计是不清楚用处,觉得没用就没弄上去。
祂顿时恍然,有些丧气,又担心的看着莺时。
“你别生我的气,我不是故意的。”
祂说。
一想到这人偷偷摸摸的做旗
袍就是怕露馅,莺时哪儿还能生气。
“我不气,只是不许骗我。”
她警告。
“我没骗你,从来没有。”
祂忙说,郑重极了。
“你是没骗我,就是瞒着我,对吧瞒我也不行。”
莺时问,不高兴的说,眼底却划过了一抹笑意。
祂连连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只是”
莺时看着他,倒是想知道他要说什么。
“莺时你别赶我下床好不好”
祂问。
“我什么时候赶你了”
莺时不解,两人的床事很和谐。
虽然累点,那这种事做起来很舒服,她并不抗拒。
“你说我把你衣服弄坏了就不让我上床。”
祂老老实实的说。
莺时顿时失笑,原来是因为这样,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她早就忘了这件事了。
“只要你不是故意的就行。”
她说,到底还是体谅的,毕竟比起灵的力量来说,布料的确太脆弱了些。
“好我现在会做衣服了,以后就穿我做的,好不好”
祂又说。
“如果好看的话,那自然可以。”
莺时说,她并不在意衣服是谁做的,好看,舒服就行。
“好”
祂认真起来。
即让莺时吃自己做的饭后,祂成功让莺时穿上了自己做的衣服。
一步一步的,祂终于彻底融入了莺时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里。
看他高兴的样子,莺时忽然想到,伯崇真的不知道那个印记是裁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