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参加综艺是来养老的。
却频频插手玄门的事情。
还是说上天让她带着修为穿来,目的就是继续压榨她?
不管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江随安,说好的今天剩下的时间,都用来陪他,不仅食言还把人弄哭,她瞧了眼收尾的杨忠等人,从另一边小路下山。
到了族长家,正堂瞧见摊成一片的节目组和谢阮清她们。
寻找江随安的身影。
景游撑起还软着的腿,走到温酒面前指了指屋内,“不让我们靠近,自己抱着九连环呆呢。”
她知道丢下江随安是没办法的办法。
伸手拍拍温酒的肩膀,“好好哄哄吧,吓坏了。”
“好。”
温酒叹气,往里堂内走。
要上前问些什么的沈明止住脚步,愁的抽根烟等着温酒。
节目办了两期。
纷纷都出事,虽然有不少流量,但也有不少非议和危险。
就跟今天一样,亲眼看到活生生的人化为脓液,沈明不敢再想接下来会生什么。
房间内。
紧闭的房门和窗户遮住所有的光线,让原本就潮湿的房间更加幽凉,江随安一个人坐在地上拨拉九连环,沉闷的小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次连温酒也猜不准。
毕竟人是她惹的。
“岁岁?”
温柔的声音带着些忐忑,小的时候期待和身边的人感情好,可那些都不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在接触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能是血浓于水。
不管是之前对温家的人还是现在面对生气的江随安。
她的心开始就裹满了期待的蜜糖。
尽管易碎。
“妈妈。”
没有想象中的埋怨和失望,江随安澄澈的大眼睛中满是委屈,不一会儿金豆豆就下来了,吓得温酒赶忙上前抱住他,手忙脚乱给他擦眼泪,哄道:“好了好了,妈妈知道错了,可是岁岁你要知道,再遇到这种危险的境况,妈妈不可能让你留下,但妈妈保证,如果有把握保护好我们岁岁,绝对不会再丢下岁岁了好不好?”
温酒对上他哭红微微有些肿的眼睛。
心疼地点点他的眼角,“再哭的话就成兔子眼,不帅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