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白挽触关键词,把脸凑过去,挤出脸颊的小梨涡,“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酒窝了?”
盛云客求知地问:“何出此言?”
白挽喃喃:“你以前最喜欢亲我的酒窝了,可你好久没亲过……”
两杯高度葡萄酒喝醉的白挽散着酒香。
酒窝在他右脸颊,他戳了戳,眼里无神又失落。
“你不喜欢我的,你只喜欢别人的,那个人有两个酒窝,而我只有一个……”
盛云客莫名:“谁有两个?”
“诗朗诵。”
“……”
盛云客压根没给那两个人投去一个眼神,谁管他们有几个酒窝。
白挽委屈地掉眼泪,“都说以量取胜,我从一开始就输了呜呜……”
话音落下,他的下巴被人抬起,俊美成熟的脸压下来,在右脸颊总笑出梨涡的地方落下温热触感。
白挽眼泪凝固。
“不吵了?”
-
白挽后面一路不再吵了。
时不时摸一下他亲过的地方,安静得像个精致手办娃娃。
到家后让下车下车,让走路走路。
白小乖等在门口,“欢迎回家,小主。孩子在锅里,饭在床上,醒酒汤晾好在阳台,还有什么倒忙是本狗能帮的?”
白挽蹲下去摸狗头,“修勾,修勾绝育了吗?”
白小乖:“绝了,十八代无子嗣。”
白挽打算往下摸确认真假,盛云客拎着他到沙上。
醒酒汤在桌上,温度正好。
他端给白挽,“喝了。”
“不用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