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
白挽习惯性抱他手臂撒娇,“明天再看吧,先陪我睡觉吧,我困得眼睛要睁不开了。”
盛云客躲开了,“注意影响。”
白挽:“??”
他满脸“注意什么影响”
。
“不是你说的在家要避嫌?”
盛云客不紧不慢地翻阅文件,“我都听你的,避嫌要有避嫌的样子,我不是你亲老公,和你睡一张床不成体统。”
白挽眼睛瞪大。
难怪他在餐桌答应那么爽快,原来在这儿等着他。
“可是,可是你答应过我,要陪我睡觉的,你不能抵赖。”
“那太遗憾了。”
盛云客正人君子道,“我决定尊重你的意愿,将避嫌贯彻到底。”
白挽气得腮帮子鼓起来。
“不行!”
他不由分说地抢走男人面前的文件,拽起盛云客往卧室走,像只体型娇小的兔子在艰难拖运比他个头更大的萝卜。
“陪我睡觉更重要,大不了不避嫌了。”
盛云客没怎么反抗,兴味盎然地说:“不避嫌了?”
“不避了!”
小兔子带着他的战利品回到他的窝。
给白挽累得够呛。
盛云客绝对是故意的,仗着个头比他高力气比他大,走路不出力,还得他亲自拖运回来。
白挽急匆匆地催他去洗漱。
盛云客上床时,听到被子里的人嘀咕:“你太记仇了,记仇的男人讨不到老婆。”
他躺上床,“不巧,我有了。”
白挽更气,“你老婆是靠自己得来的吗?你都捡别人讨好的,坐享其成,不劳而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