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推手婉拒,“好东西我一般留给我老公喝。”
盛云客耐心至极地说:“你老公让你喝。”
白挽:“我……”
张口碰到碗沿,盛云客端着醒酒汤放到他唇边,态度和善动作却蛮横得如同专治的君王。
“喝了,听话。”
白挽委屈巴巴看他一眼,不伸手,就着他的手喝碗里的醒酒汤。
不爱喝不好喝,眼泪再次冒出头。
盛云客说自己是变态不是空话,白挽哭起来眼角脸颊布满红晕,泪珠一颗一颗掉,天生能勾起他内心的残暴欲,想欺负他,让他哭得更狠。
白挽咕噜咕噜地喝汤,泪水掉进碗里。
知道的以为他在喝醒酒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喝毒药。
“都说了我是男人生不了孩子,非要我喝打胎药……”
微凉的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白挽喝完了,抬头看见盛云客舔去沾着他眼泪的指腹。
他一愣,自己好像是那根被他舔的手指,浑身烧起来。
“我、我困了。”
盛云客带他回房间,“能自己洗澡?”
白挽张开手,盛云客顿了半秒,帮他脱去外套,毛衣,裤子,白挽乖乖任他脱,自己踢掉鞋。
盛云客抱起他,先试探浴缸水温,确定不会烫到他再放他进去。
“老公。”
白挽挪了挪,邀请,“一起啊。”
“我先帮你洗完。”
盛云客一脸不为所动,蹲在浴缸边帮他洗澡,仿佛只是随手照顾醉酒的人,只有他略微凌乱的呼吸彰显他并非表面那么沉静。
白挽圆润白皙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边享受边疑惑:“为什么不一起洗呢?”
盛云客没回答他。
白挽自问自答:“是因为你上次让我在浴缸跪了好久,我生气了,誓再也不和你一起洗澡?”
“……”
“我那都是气话,因为你当时太过分了。”